現在,為了給他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不惜違背良心,想要重新找回她。
江夜寒,對你來說,婚姻就是兒戲嗎?
顧予笙全身縈繞的氣息冷了幾分,晚風吹過正好揚起她的發絲,露出淩厲的棱角。
“江夜寒,既然芊沫是我的孩子,我會帶走她生活,還請江先生答應。”
她突如其來的冷漠讓江夜寒愣了一下,甚至沒有搞清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好像麵對顧予笙的時候,他總是會智商堪憂。
“予笙,孩子沒有辦法跟你走!”
“我的孩子怎麼沒有辦法跟你走,我害怕跟著你這樣一個父親,她也會和你一樣心狠手辣。”
說完,顧予笙將碗和骨頭一起塞到他的懷裏,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江夜寒哪裏還穩得住,立馬跟了上去。
兩個人在黑夜裏拚命的奔跑著,一個極力的想要逃離,另外一個拚了命的想要將她留在身邊。
雨說下就下,天空中的雨就像是用盆子倒下來一樣的,很快兩人的衣衫被全部淋濕透了。
江夜寒的傷本來就沒有好透徹,經過雨水衝刷之後,跑路的時候都感覺是踩在棉花糖上,完全使不上裏,眼前的環境也慢慢的開始模糊起來。
很快,顧予笙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次回頭的時候,身後哪裏還有江夜寒的身影。
她冷哼出聲,覺得無比的嘲諷。
既然做不到深情,何必裝的那麼認真,裝出來的東西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以江夜寒的速度和身高,怎麼會追不上,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江夜寒根本沒有想過要追過來,一切都是嘴上說說而已。
雨水打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打在身上生疼。
顧予笙漸漸覺得有些看不清楚前麵的路,摸索著朝著前麵走去,她看不清楚,隻能憑著感覺朝前麵走去。
她好像摸到了一個小房子一樣的建築,顧予笙急忙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睜大眼睛看了一下眼前的情況。
麵前是一個小木屋,不大,在雨水的衝刷中甚至有些岌岌可危的模樣。
顧予笙顧不得三七二十一推開門走了進去。
木屋裏麵有些幹涸的稻草,甚至點著一盞昏黃的壁燈,關上門之後,冷風沒法灌進來,反而有種溫暖的感覺。
顧予笙也沒有多想,看了一下身上濕透了的衣服,外套和長褲脫了下來擰幹,接著微弱的燈光發現地麵有火燒的痕跡,也就到處摸索打火機。
直到衣服全部被烘幹,外麵的雨勢也沒有減小的痕跡。
她舒了一口氣,靠在稻草上就睡了過去。
今晚,很累,顧予笙的鬧到剛剛沾到稻草就陷入了夢鄉。
而小房子這邊,江楓從樓上走了下來,“王然,我哥呢?房間裏怎麼沒有見到他。”
王然愣了一下,“我一直以為江總今天很早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