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郊區突然變得有些淒慘,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的保鏢,還有周圍土黃色的草地和樹葉,更加為這裏增添了一抹淒慘。
易於焱的目光來回在蘇默默和顧予笙兩人之間流轉。
突然,他一把扣住兩人的脖子慢慢的提了上去,嘴角掛著嗜血的光芒。
“說,這件事是誰做的?還是你們聯合起來對付我的?”
江夜寒的話已經徹底激怒了他,現在兩個女人,他一個都信不過。
他看在眼裏,都覺得蘇默默和顧予笙是將他當作一個白癡在耍。
“咳,咳咳……”
易於焱的力氣很大,兩人胸腔裏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
顧予笙痛苦的掙紮著,手腳並用著想要掙脫,卻沒有任何的結果。
慢慢的,她的臉漲的通紅,“易……易於焱,放……放開我。”
簡單的幾個字卻好像將她的力氣用完了。
她隻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好像地獄的大門已經向她敞開。
而蘇默默,即使她也難受的很,卻一聲不吭,一雙堅定的眼睛一直看著易於焱。
肺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慢慢的,呼吸對兩人來說都變成了奢侈,一張臉由最初的漲紅到現在的慘白。
慢慢的,顧予笙沒有了掙紮,腦袋快要耷拉下來。
易於焱冷眼看著兩人,一個用力好像是扔垃圾一樣將兩人扔了出去。
重新獲得呼吸機會的顧予笙一隻手捂著脖子,猛烈的咳嗽起來,從來沒有覺得原來可以自由呼吸也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蘇默默隻是貪婪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勉強恢複了一些精神,堅定的眼神再次看向易於焱,“這件事不是我做的!”
易於焱完全忽視掉她說的話,而是像個審判者一樣居高臨下站在兩人麵前,俯視著兩人的目光越來越冷,“這件事是誰做的,我會調查清楚,但是你們兩個……”
他冷笑著朝著後麵保護易小溪的保鏢招手,隨後他徑直朝著車裏走去。
顧予笙無力的趴在地上,喉嚨裏有種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幾次都差點幹嘔出來。
蘇默默平靜的眸子看向她,眼底深處是對她無邊無際的恨意,“想要陷害我,你首先的得有這個本事!”
“到底是誰陷害誰還不一定!”
保鏢不客氣的將兩人拖開,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
兩人被放在後備箱裏,車子絕塵而去。
易於焱坐進車裏就忙不迭的檢查易小溪的傷勢。
易小溪虛弱的躺在座椅上,睜開的眼睛也是一片黯淡。
“爸爸!”她輕輕開口,“我這是怎麼了?”
“沒事!”
易於焱知道是吃了他給顧予笙那個藥的緣故,趕緊喂她吃了解藥。
易小溪扛不住排山倒海的倦意再次睡了過去。
車子停在別墅的花園裏,易於焱吩咐人照顧好易小溪,徑直朝著書房走去。
顧予笙兩人直接被人拉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裏。
地下室門關上的時候,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黑暗,空氣中隱約還傳來冷颼颼的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