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一邊說著,手上一邊加大了力度,唐煙暖的氣管被黑寡婦掐住,呼吸困難,雙手扒住黑寡婦的手腕,看上去顯得很是痛苦,卻無法從黑寡婦的手中掙脫。
守在外麵的呂智桐聞聲趕了進來,卻被黑寡婦厲聲逼退:“不要過來!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扭斷她的脖子!”
呂智桐站在原地不敢擅自移動,直安撫著黑寡婦:“你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
“有什麼好說的!去把你的車開過來停在門口!不要耍花樣,否則我立馬要了她的命!”
黑寡婦命令著呂智桐,可呂智桐卻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並且麵上焦慮的神色一掃而盡,好像一點也不緊張命懸一線的唐煙暖。
“聽到了沒有,快去啊!”黑寡婦手上加大了些力度,唐煙暖被捏得差點背過氣去,可呂智桐依舊一動不動,絲毫不被威脅。
呂智桐不同尋常的反應讓黑寡婦不由有些奇怪,她冷笑著譏諷唐煙暖:“嗬,原來你男人一點兒也不在乎你的死活,真是可憐啊!”
“咳咳,誤會誤會!我可不是她男人,她也不是我女人。”呂智桐一臉黑線,輕咳兩聲解釋著,“所以你要是打算擰斷她的脖子來玩玩的話,我並不介意。”
黑寡婦眼露寒光,對呂智桐表現出無比的憎惡,她低頭在唐煙暖耳邊輕聲說道:“看吧,五年前你直接死了多好,也不會看到這些男人負心的嘴臉!現在你是不是很難受,那我就再幫你一次送你一程吧!”
黑寡婦說完,用盡全力緊緊掐住唐煙暖的喉管。可就在此時,唐煙暖緊扣在她手腕上看似柔弱無力的手,忽然力度呈數倍增長。
一陣劇痛從手腕上擴散開來同時伴隨有骨頭碎裂的聲響,黑寡婦一聲慘叫,鬆開了禁錮住唐煙暖的手,捂著被折斷成直角的手臂,驚恐地後退數步。
剛才手臂折斷的瞬間,黑寡婦有種錯覺,覺得抓緊自己手臂的並不是唐煙暖的手,而是一把能扭斷鋼管的鐵鉗子!
黑寡婦天生身體柔軟無骨異如常人,加之從小在民間雜技團的訓練,她身體的骨節能在韌帶允許的範圍內移位。所以藏身在斷電的冰箱中,對她而言沒有任何難度。隻是黑寡婦這麼柔軟的骨頭,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被唐煙暖徒手捏斷,事情就變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與此同時,遠遠站在旁邊的呂智桐也走了過來,他頗是憐惜地望著黑寡婦,坦誠道:“都說了她不是我女人了,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要!”
唐煙暖嫌他多嘴,忽然轉頭,十分凶狠地瞪了呂智桐一眼。看到唐煙暖眼中的戾氣與殺意,呂智桐不由縮了縮脖子,嚇得趕緊閉上了嘴。
黑寡婦被唐煙暖步步逼退,現在在她眼中,唐煙暖已經不是形如鬼魅,而是一個活著的魔鬼!
她望著唐煙暖看似白皙纖弱的雙手,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手臂是折斷在那樣一雙手下!
唐煙暖眼中的騰騰殺意,絲毫不隱藏地釋放無疑。黑寡婦捂著變形的手臂,語無倫次地驚恐喊著:“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唐煙暖,她在五年前已經死了!她……她就是活著,也不會這樣完好無缺!”
黑寡婦又看看呂智桐,“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你們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