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不能言語,幾天不吃飯,酒水麻痹了神經,似乎連舌頭都麻了!
十一見葉銘總算是醒了,也知道現在葉銘的狀態多說也沒用,便讓人扛著葉銘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葉銘醒了,看了看身邊的裝潢,轉眼又看了看,葉銘隻覺得自己的額頭疼痛不已。
門被人推開了,十一走了進來,嘴角噙著冷笑,看著葉銘,緩聲道:“葉先生你總算是醒了,我倒是以為你美人你想要拱手相讓了!”
葉銘想要撐著手起身,然而葉銘卻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他已經幾天未吃一粒米了!
十一自然知道現在葉銘已經餓得頭腦發昏了,從身後斷出了一碗飯,擱在了葉銘的麵前,冷聲道:“你自己吃吧,既然都可以因著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怕是以後再也不能多做什麼!”
說罷,十一便拿過了椅子坐在了葉銘的麵前,明擺著就是要羞辱葉銘!
看著葉銘不肯動作,十一嘲諷的說著:“果然是響當當的漢子,紅顏知己失了,便是酒醉自己,怨己怨人,可惜啊可惜,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有用的人,但是沒想到原來葉先生竟然是這樣一副模樣!”
說著順手把那碗飯就這樣倒在了葉銘枕邊,起身,睨著葉銘:“要麼你餓死,要麼沐夏是墨安勳的,你還有機會,你自己選擇!”
說罷這句話,十一便把空間留給了葉銘。
葉銘的眼睛已經紅了,對沐夏他已經是執念異常,難以割舍了,再也不可能就這樣反手,手攥緊了身上的被子,他感覺到了身上漸漸有了力氣。
緩緩撐住身子,俯在了床上,一點一點地咽下了在髒汙的枕巾上的飯粒。
而他的手心早已經血肉模糊了,那是用短短的指甲,生生扣出來的!
墨家,墨銳留著沐夏住下了,一大早,沐夏便起來了,她想來想去,還是應該給墨銳做一頓早餐,以彌補自己的愧疚。
然而,一下樓,她才知道,原來墨芯說的整日整日,是含括了整夜整夜!手握緊了,轉身到了廚房區,很快就用廚房裏的食材做了一小鍋清粥和幾碟小菜,端上了一碗,徑自進了沐然的房間。
把手裏的粥菜放到桌子上,沐夏開口勸道:“墨伯父,昨天不是說好了,不能再這樣整天熬著了!怎麼……”
“不聽”二字還沒有出口,墨銳便驚聲道:“沐夏,快,快聯係尤醫生!沐然的手,沐然的說在動,它在動!”
沐夏順著聲音看了去,果然,真的,沐然的手指不斷的蜷縮著,耳邊是墨銳的喃喃聲:“我沒有看錯,我沒有看錯,我如果不守著,我們都會錯過的!快點叫尤醫生!”
此時沐夏才知道原來墨銳是看見了一次,才會守在這裏一直等沐然再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