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紀安宴想著這些事情,隨即伴隨著的是他的腦袋疼的要裂開了一樣,為什麼,一回想起那些以往的事情,他的頭就這麼疼。
聽到紀安宴回家傳來的動靜,住在客人房的孫琳端著一杯開水走了進來,看到的便是紀安晏頭疼的模樣。
她顧不得手中的開水,隨手放下,便走到男人身邊,小心的詢問:“怎麼了?又頭疼了嗎?”
紀安晏這次的頭疼很厲害,厲害的甚至於他連回答孫琳一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紀安晏吃下孫琳拿過來的藥,他的頭疼才緩解了許多。
“恩!好多了。”
紀安晏點點頭,眼前的女人亦如往常一樣,眉眼之間皆是溫情。
“你又在想什麼煩心的事情了啊?”
紀安晏不想告訴女人他在想以前的事情,可他這失憶症也有一段時間了。
而且他最近的頭疼加重,可是沒一次頭疼以後,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一些過往的畫麵。
即便是畫麵一閃而過,讓他什麼都抓不住,但是隻要他能想起什麼,他也很開心。
“怎麼了?”
孫琳著急的詢問,紀安晏就這樣陷入了沉思,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
“孫琳!”
紀安晏的眼眸閃爍了幾下,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怎麼麵對眼前的孫琳了。
孫琳知道眼前的男人會說什麼,可她知道有些事情遲早的麵對。
她在紀安晏麵前真正守了三年,與其說是愛上眼前的男人,不如說,是她已經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形成了習慣。
她習慣於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一起,男人習慣於她的服務。
這樣的生活似乎有些枯燥,可又有些無奈。亦或者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隻是因為她們不是彼此的良人。
女人目光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紀安晏,紀安晏想說的話,就那樣堵在了嘴角邊。
麵對一個照顧自己三年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對眼前的這個女人說下傷人的話。
“你對我的過往有了解嗎?”
紀安晏想從孫琳的口中知道,他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那個女人。
孫琳微微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空白的那篇記憶裏,究竟都有誰在裏麵啊?”
紀安晏點點頭,麵對一片空白的大腦,那種如同螞蟻鑽心的感覺,真的是讓他心裏發毛。
難以平靜的心,在一次讓他難受至極。
“其實,你不用想這麼多的,你是因為車禍所以才失去記憶的,那部分缺失的記憶,就好比你缺失的痛苦一樣。”
紀安晏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過去的事情要怎麼做,可是該處理的事情,還的要處理,該麵對的過往始終都要麵對。
或許那些不堪的過往會讓他難受,可是那又怎麼樣,不是始終都在個人的心裏埋藏了那麼久嗎?
“可是麵對一個空白的我,我的頭真的很疼,這種不知道大家究竟是什麼樣狀況的我,讓我心中難以釋懷。”
“好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找一個你熟悉的人,讓他帶你去找一些你過往的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