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解衝著他頷首,“有勞韓大夫了。”
“無事,他本來就是我的主子。”韓大夫開心的說道。
身為人仆,他們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更何況華鴻章對他有知遇之恩。
隻有華鴻章好了,他們才能好。
戚解回到蘇府的時候,看見蘇逢和蘇奕城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但是一想到他們做的事情,就無視了他們期盼的目光,一句話也沒說,徑直走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蘇逢看著他的背影,跟蘇奕城說道,“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生咱們的氣了?”
蘇奕城無辜的擺擺手,“我怎麼知道?明明是大師兄不讓我們說的,怎麼現在都來怪我們呢?”
蘇逢點了點頭,附和道:“就是!都是華鴻章的問題,怎麼怪也怪不到我們身上來啊,這明明就是遷怒!”
蘇奕城跟著點點頭,他爹終於曉得說大師兄的不好了,他還以為蘇逢一直都覺得華鴻章就是完美無缺的,而他就是那個一無是處到不被待見的人。
如今聽見他爹說這話,甚是欣慰啊。
不過如今最大的問題,不應該是把小七姐姐哄好嗎?
等到戚解自己愈合,那他們一定會付出特別慘痛的代價,為了讓自己不要那麼慘痛,覺得還是要提前去哄好戚解,打定了主意,他搖著自己的輪椅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蘇逢還站在原地不停的絮絮叨叨,“明明就是華鴻章的問題,幹嘛要來怪我們呢?”
看到蘇奕城往前走去,他情不自禁地在身後大喊道,“你要做什麼?”
“我當然是去看看小七姐姐,順帶看能不能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帶回來,你在這裏等我消息吧。”
蘇逢點點頭,心想還是兒子比較靠譜。
蘇奕城大搖大擺的到了戚解的院子裏,戚解正拿著兩盒棋子,一盤擺在左手邊,一盤擺在右手邊,自顧自的下著棋,旁邊還站著春滿,給戚解倒了一杯茶,專心致誌的看著戚解下棋。
蘇奕城不禁歎道:“小七姐姐真是好雅興。”
戚解連頭都沒抬,淡淡的說道:“我這裏可不歡迎你。”
蘇奕城心裏知道做錯了事,所以也沒有什麼好辯駁的,隻是訕訕的說道:“小七姐姐,你這就不地道了,明明是大師兄的問題,你怎麼能怪我們呢?”
“大師兄?”戚解挑了挑眉,“他現在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你覺得我可能去怪他嗎?”
蘇奕城無奈的扶額,他怎麼忘了這一茬呢?不過就算是大師兄現在站在她麵前,小七姐姐姐姐也不會怪他的吧?
誰不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就像狼和狽一樣,兩個人狼狽為奸,禍害他們這些單純又善良的人。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從小在他們的摧殘下長大,如今還是得在他們的摧殘下繼續過活,隻能默默的歎一口氣,跟戚解說道:“小七姐姐,你這真的很不地道,我好歹也是為了你著想,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為了我著想?”戚解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