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爺妾身會安排妥當的。”
馮氏倒是一副持家有度的模樣。
紀池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過去了以後,馮氏手一揮,朝著那些個丫鬟婆子道:“你們該幹嘛的就幹嘛去,還在二小姐的院子裏麵做什麼?相府是沒有規矩了嗎?”
這規矩兩個字馮氏刻意的加重了語氣,一時之間那些個丫鬟婆子連忙做鳥獸般散了出去。
“小姐……”
小月扯了扯紀夢夕的袖子。
紀夢夕回頭就對上了大夫人的目光。
“大夫人。”
紀夢夕笑眯眯的看著馮氏。
馮氏倒是很意外紀夢夕會在這個時候喊她。
“雲山寺的無方大師,大夫人可是還記得?”紀夢夕盯著大夫人的眼睛來了這麼一句話。
當然,奇怪的是,平常泰山麵前都不動於色的馮氏,臉色一下就變了,似乎紀夢夕說的是什麼恐怖的事情。
“你提這個做什麼?”
馮氏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是有金粉本事的,隻不過片刻便是調整好心情,皺著眉頭看著紀夢夕。
“我提這個,隻是想告訴大夫人,不管你是要拿這些花草做什麼文章,你終究是不會得逞的。”紀夢夕笑吟吟的看著馮氏,臉上寫著駑定。
“怎麼會?”
馮氏笑了起來。
“若是不信,大夫人盡管一試。”
紀夢夕沒有管馮氏是多難看的臉色,目光微微一凜,對著馮氏燦爛一笑,隻不過這笑容在馮氏的眼裏格外的刺眼。
在紀夢夕這裏沒有討到半分的好處,馮氏氣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剛進自己的房門,紀欣然就湊了過來。
“娘……怎麼樣了?”紀欣然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一股期待。
馮氏的臉色很是難看。
紀欣然一眼就看出來馮氏的臉色,整個人一愣。
“是不是……不可能啊……”
紀欣然搖了搖頭。
按照她爹的秉性,這個事情肯定是要查下去的,隻要是請了人作法,她就能夠說紀夢夕是個不祥之人,而且花草這個東西這麼詭異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分辯個明白的。
紀夢夕就是有千萬種的手段,這個後果也隻能是往肚子裏麵咽。
“那個小賤蹄子我還真的是低估她了,她在威脅我。”馮氏的表情有些扭曲,她和那個無方大師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是怎麼會知道的!
要是真的這樣做了以後,這個小賤蹄子一定會將她的那個事情給捅出來。
“威脅?”
紀欣然有些不太懂。
“這個事情你不用知道,不過我們是要換一個法子了。”
馮氏的目光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著馮氏這個模樣,紀欣然到底是不懂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邊的紀夢夕帶著小月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臉輕鬆,沒有半點被人算計的模樣。
“小姐……那個無方大師是什麼人啊,為什麼大夫人剛剛挺囂張的,結果你說這個人,大夫人一下就變了臉色?”小月一臉驚訝的看看著紀夢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