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七皇子來的目的如何,但是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所以她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
紀夢夕放在兩側的手都緊緊的握了起來。
清風似乎是有些詫異。
他從小對人就特別的敏感,在這裏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所有的人都對他是畏懼的,可是獨獨這個女人。
他從她的眼神裏麵看出來了一種敵意。
一種莫名的敵意。
這就是師傅說的人?怎麼有些不像呢?
清風的嘴角微微一勾,看著紀池道:“這位是?”清風指了指了紀夢夕。
紀池被清風這樣一問,躬著的身子又往下了幾分道:“這是我的二女兒,這裏也是她的院子。”紀池沒有說尊稱之類的,畢竟現在的清風隻不過是一個出家人,要是說了斷然會引得七皇子的不高興。
清風聽到這話,挑了挑眉。
還真的是她。
“這個院子裏麵,倒是沒有什麼髒東西。”
清風在這院子作勢的轉了一圈,也看了一下那些枯萎的花草。
紀夢夕其實看到了清風看到那些個花草的時候神色似乎是微微變了一下,但是很快一瞬又好了。紀夢夕似乎都有些懷疑自己是眼花了,仔細回想的時候這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那花草肯定是有問題的!
紀夢夕的目光盯著清風。
這個清風應該知道花草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為什麼不說出來,如果是偏向大夫人,為何不拿這個事情做文章,反而說她的院子裏麵沒有什麼髒東西?
清風的這話一說,紀池提到嗓子眼的心就落了下來。
相比紀池,馮氏和紀欣然的臉色就是不好了。
“又讓這個小婊砸逃過一劫!”紀欣然很是惱火,小聲的在馮氏的耳邊嘟囔著。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一下就對上了清眸的目光。
那目光將紀欣然給嚇了愣在了那裏,嘴張了張,後麵的話再也不敢說出來了。
“丞相不必憂心,二小姐是有福之人,這種花草自然是承受不了二小姐的福氣,所以受不住的枯萎了。若是換上其他的品種的花草就會不同了。”
清風目光很是微妙,倒是讓紀夢夕都愣了一下。
怎麼看著這個清風是來幫自己的?
“換花草品種?”
紀池有些不解。這跟換花草品種又有什麼關係。
“二小姐的命格太好,是有福的人,這一般的花草自然是不能入了這二小姐的院子,這些花草終究是承受不住福氣的。”清風說的倒是有些懸乎,讓別人都是有些不解。
要說命格太好有福,這丞相府的二小姐自然就是貴人,肯定是有福的。
這福氣還能讓花草都受不住,這是該有多大的福氣了
紀欣然和馮氏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能夠形容的了,要不是因為現在這樣的情況,估計馮氏和紀欣然兩個人都要站不住了。
那些探著頭的丫鬟婆子也是聽到了清風的話。
議論的聲音不斷的響了起來。
“二小姐,這是什麼福氣啊,那清風大師都那麼說了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