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應該知道軍帥府的重要性,若娶到了紀夢夕,自然不愁他們不效忠,隻是途中發生了意外,被人反過頭來設計,導致棋局再一次被打散,重新來過。”祁汜說起此事就一肚子的火,他全然不想去紀欣然,不娶又會被紀池威脅,他兩個女兒的清白已毀、
皇貴妃將百花糕推向他麵前,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說過,紀二小姐對你有很強的抗拒。”
祁汜大方承認,納悶道:“我不知道是是在造謠,她從看見我的第一眼起,就充滿了不耐。”
皇貴妃端起一個茶碗,淺抿一口:“有沒有可能是她不願意嫁給你,故意設局?我可是聽聞她與府中的姊妹不對盤,鬧出的醜聞也不是一次兩次。”
“不會。”祁汜斷然否決了這個猜想,對上母妃疑慮的目光,解釋道,“我覺得這是她的一種手段,故意讓我對她感興趣,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她愛慕我。”
“你就不曾想是別人故意為之?”相府的事情太可疑了,若是有人故意想害祁汜,不會把相府推給他,而是其他的手段。
“其他人不談,小琪你總該相信吧?她與小琪走的很近,昨日喜宴上,小琪曾暗示我,她對我有好感。隻是因為成親,倒是她再次疏遠。”祁汜一開始也是懷疑,但紀夢夕種種反常的態度,又加上紀欣然在他耳邊訴說充滿怨氣的言辭,還有駱家那兩兄弟的舉動,都能看出一二。
皇貴妃不喜歡直來直往的人,祁心琪有什麼話都直說,偶爾讓她下不來台,歎息搖頭:“我並不怎麼喜歡她,也罷,既然你這麼堅信,那便盡快拿下她,別再出什麼意外了。”
祁汜早已有了主意,他十分堅定:“你放心,我已有打算。”
相府內,斜靠在榻上的紀夢夕全然不知祁汜母子的算計,手上的書看了大半,就去夢中幽會周公了,芳玉好不容易回府,就瞧見紀夢夕這幅樣子,立刻將榻上的薄被子拉起來,細微的動作,驚醒了紀夢夕,她眨了眨惺忪的眼,才看清楚麵前的人。
“芳玉事情都處理好了?”
芳玉鬆開手,後退一步低聲道:“奴婢的事情是處理好了,主子可就要麻煩了。”
“什麼事情?”紀夢夕合上.書,奇怪的看向芳玉。按理來說紀欣然二人嫁了出去,找她麻煩的就少了,她應該輕鬆才對。
芳玉看她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就知道她全然不知道府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解釋道:“老元帥一大早就來府上接少爺,與相爺大吵一架,少爺最後還是走了,相爺氣得幾乎暈厥,馮氏還喚了白大夫去看,不知現在怎麼樣,可奴婢覺著,馮氏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隻怕不久之後,老爺就會找小姐的麻煩。”
紀夢夕嗤鼻一笑,毫不在意即將來臨的風雨:“承兒是他當初親自舍棄的,現在承兒有了自主意思,就舍不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