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那個小jian種滾遠一些,不會阻礙了她的道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逼著他嗎?!”紀池憤而捶桌,他不可否認要求是多了一些,但如果紀承開口說的話,他也不會硬逼著他,畢竟他剛恢複清醒沒多久。
“這點就要問父親了。”紀夢夕回答得很含糊,並未給他準確的答案。
紀池半點不買賬,氣勢淩人道:“你將話給我說清楚!”
“父親何必在意小弟去了什麼地方,將它當做當年送小弟出府一樣就好。”紀夢夕說的委婉,意思卻很明確,紀承的選擇,大部分的原因是紀池造成,無論小的時候,或者現在。
紀池一時語塞,他不可否認當初非常厭惡唯一的嫡子,甚至將他趕出府,眼不見心不煩。直到現在他心裏都沒有多少愧疚,隻是不滿紀承的反抗。
馮氏瞧準了時機,柔聲的緩和著氣氛:“相爺當初送承兒出府,是為了讓他靜養,能有一個好的環境,承兒年幼不懂事,誤會了相爺,夢夕也要這樣嗎?你已經不小了。”
紀夢夕避開她的追問,並不往坑裏跳,反而折中回答道:“父親與軍帥府本就是親人關係,軍帥府不是一個好的環境嗎?小弟在那裏,可以學到很多他感興趣的事物,而非一直沉浸書海。”
“軍帥府再好,那也是相府的家事,他不該插手進來!”他唯一的嫡子被帶走,怎麼可能平心靜氣,紀池氣得沒法,又不可能直接和軍帥府撕破臉。
紀夢夕目光落在馮氏身上,淡淡道:“母親肚裏也有一個小.弟.弟,舅舅為父親分了憂,父親應該專心守護這個才是,等到他平安落地,小弟許就回來了。”
紀夢夕言語間充滿了暗示,紀池聽懂了一些,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被馮氏搶先,馮氏笑道:“夢夕為未來的小弟著想,本屬正常,可此刻他還為出生,便想著太多,是否不太好?”
馮氏當做聽不懂她的暗示,直接用正常的話接了過去。這倒是使得紀池想到一點,憤惱道:“你承認了是你讓小弟去軍帥府?!”
紀夢夕沉吟了會兒應了下來:“我確實有說過。”
“放肆!你最好想清楚,什麼地方才是你的家。”紀池氣得站了起來。
“我很清楚,所以一直留在家中。”紀夢夕對上他的怒氣,麵色依舊,紀承若再留在相府,馮氏遲早會在她腹中胎兒沒生下來之前解決他。
“你卻讓他將承兒帶走!”紀池氣得捶胸。
“暫時的。”紀夢夕淡淡道,“這樣也能緩和軍帥府與相府之間的僵硬氣氛,父親以後要去尋舅舅,也更加容易。”
紀池道:“誰允許你自作主張?我不需要!”
紀夢夕明白他內心所想,故作詫異道:“原來是女兒想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