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黎湖衝著他眨眼,心中的趣味被勾了出來:“當然,像她這麼聰慧的女子,少了。”
博爾溫腦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那日宴會上紀夢夕的出色舉止,不由的讚同烏黎湖的話,娶一名聰明的女子,有利有弊,隻要他成掌控,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至於身份,那就不是他們該擔心的問題了。
“她確實不錯,一個挑戰,娶她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烏黎湖眯了眯眼,已然開始不悅,語氣充斥著不滿:“你也看上她了?”
“有何不可?”博爾溫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顯然找到了壓製他的點,低聲警告道,“我不管你偷偷摸摸的舉動從什麼地方學來,暗自探查我的私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你與七皇子認識,有一日叛變了怎麼辦?我總該為文萊的安全著想,你說是吧?博爾溫。”烏黎湖還未從先前的事情回過神,被他遲來警告一番,言語之間也未有留情的地方,直往博爾溫心底最厭惡的事上戳。
咻…!
一隻梅紋形狀的暗標從博爾溫的袖口飛出,直往烏黎湖的脖子上抹,烏黎湖早有戒備,但因二人距離太近,右側脖子邊的墨發被斬斷幾節,飛鏢深深的插入樹幹,烏黎湖退後幾步,順手取了出來,借著光線,瞧出了梅瓣兒尖的烏青的反光。
他知道鏢上抹的什麼,饒有興致道:“居然喂了毒,看來你真的與七皇子勾結在一起,想殺我滅口。”
博爾溫麵無表情,口中緩緩倒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汗之子死在雲山寺,被七皇子所殺,可汗一怒一下舉兵來犯,求一個公道,到時候兩國交戰,五王子,你的犧牲有一定的價值,我也會殺了祁懿為你報仇,如何?”
烏黎湖握著暗器,麵色陰晴不定,眼底的趣味反而更濃。
“可惜了,比起你動手,我更希望自己來,還是你想讓我為你報仇?”
“有何不可?”博爾溫譏笑一聲,邁步往前走,不怕烏黎湖突然出手,守在暗處的影衛相互對視,全然不清楚是什麼局麵。
“沒了你,這世上怕是會少許多趣味的事。”烏黎湖將暗器收緊袖子,一邊數落他,一邊咂舌道,“你應該塗抹“無月”,至於這蠍子草,除了讓人全身奇癢無比,並無甚用。”
“你怎麼就確定我沒有?”博爾溫冷冷的打斷他的廢話。
“嘖。”烏黎湖心情比之前好了大半,開始與他商量怎麼解決沈梓安這個麻煩,聽祁汜的話意,有些挑戰。
……
紀夢夕送紀承出府的時候,順路蘇大夫那兒一趟,與他閑聊了會兒。他倒是格外關注小月。見她情緒如常,並未什麼過激的舉動,紀夢夕出聲道:“蘇大夫,有勞你的藥了。”
紀夢夕後來從白遲那兒才知曉,他二人平時也在一起商量,所有她才在白遲不便的情況下,來找了蘇大夫。
蘇大夫捋著胡須,一臉的無奈道:“我說二小姐呀,你道謝的次數夠多了,也給了足夠的銀兩,老頭子我並沒有什麼麻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