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胡姬是看上少帥了。”烏黎湖懷裏抱著一個美人,笑聲爽朗,言語間頗為大方道,“不久之後,我會娶紀家二小姐為妻,在你們中原來說,我娶了你表妹,你也算我內兄,可惜我在中原待不了多長時間,不能與你開懷暢飲,內兄若是喜歡這妖姬,便送與你。”
靠坐過來的美人伸出芊芊玉指撫摸他臉頰,駱修宇的麵色更冷了,硬忍著沒有發怒,歪頭避開女子觸碰,回絕了烏黎湖的好意:“五王子的好意,在下心領,實無興趣。”
胡姬眨了眨眼,瞬間泫然欲泣,美眸泛著水光,楚楚可憐道:“少帥好生無情,竟要拋棄奴家。”
一邊說著,胡姬一邊往駱修宇身上靠,指腹輕撫著胸口,駱修宇麵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難看,坐的端正,不理會她的做戲。
“胡姬。”博爾溫輕輕的喚了她一聲,讓她適可而止。
胡姬心有顧忌,停下調.情的舉動,衝著博爾溫拋了一個媚眼,靠近駱修宇耳邊輕聲呢喃:“今日就先放過你。”
語罷,她輕咬了一口駱修宇耳廓。
左耳吹氣如蘭的溫熱,帶著無限的暗示意味,駱修宇厭惡放浪形骸的女子,更情況他原本就對文萊人沒什麼好感臉色頓時黑了,若不是記著此番前來的目的,他絕對不會忍耐片刻。
祁汜把玩著酒杯,駱修宇經常給他臉色看,如今他也樂看駱修宇吃癟,卻沒有忽略他眼底的怒氣,適當的時候出聲緩和著場麵,一語雙關的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這文萊女子當真不同凡響。”
胡姬朝著祁汜露出曖.昧的笑容,便往博爾溫那兒去坐,斟滿一杯酒,遞至他唇邊。博爾溫挑了挑眉,從她手上接過,一飲而盡,卻也是一種暗示拒絕的含義。
“當真無趣的很。”胡姬哀憐的垂下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卻不信自己的相貌有那麼差,都這麼些年了,也拿不下博爾溫,如今又多了個拒絕的男子。
烏黎湖掃視他二人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冷意,隨後又扭過頭與懷中的女子調.情。那女子似能感應烏黎湖的不悅,嘴角的笑怎麼看怎麼勉強,卻硬忍著怕烏黎湖怪罪她。
“聽少帥言京城發生仇殺,不知可有傷亡?”烏黎湖漫不經心的開口。
駱修宇眸光一凜,半真半假道:“一人中毒,生死不明。”
“京城怎麼會出現毒?”祁汜故作驚訝的放下飲至過半的酒杯,麵色流露出擔憂,“少帥的擔憂有道理,此事必須查清楚。”
烏黎湖告訴他,沈梓安被人救走,雖然中了毒,卻不知生死,根據跟蹤的人消息,他被帶入了一處戒備森嚴的地方,暗處藏有一些人,根據地理位置得知那是慕容山莊的地界。
沈梓安若是慕容山莊的人,他的真實身份是何?
“知曉“仇殺”雙方的身份嗎?”博爾溫不冷不熱的開口,目光落在駱修宇的身上,看不出真實情緒。他的人早將多餘的線索清理幹淨,僅剩些痕跡,可能性實在是太多了,又能探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