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夢夕連手都不一樣與他接觸,平日裏更是一副冷清的模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犯禁,與其他男子曖.昧不清?
雖然她確實和沈梓安走的近,但也隔了段距離。
“我問過府內下人,那日沈梓安與二皇子提前離席,東房附近看見過他們,有這麼湊巧?”紀欣然冷哼一聲,不顧祁汜怒顏,繼續說道,“你與二皇子是兄弟,我看在他的份上,不相信他會故意擾局,如今看來我當初想的沒錯。”
“東房的意外本就不是針對你所設的局,不會讓你名聲掃地,卻能讓你沒辦法迎娶紀夢夕!”
祁汜麵上布滿寒霜,這件事紀欣然從未告訴他,隱瞞了下來,現在被提起,他不由自主的連想到上次茶樓的刺殺,無意間得知沈梓安另一層身份。
這個可能性很大,卻也隻是可能。祁玨楓不插手朝廷的事,為何會故意擾局?
“我真不該信你,你瞞著我的事,不在少數!”
紀欣然辯解道:“該說的,我都沒瞞著你。”
祁汜不信她這套說辭,冷聲道:“你認為此事不重要,為何一直惦記在心?”
紀欣然仍無法控製的喜歡他,對上他全然冷漠的眼神,略顯慌亂,無意識退後一步,避開咄咄逼人的目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若祁汜知道了,必定會徹查,婚事就有可能就這樣耽擱下來,她並不像這樣。
祁汜不欲與她廢話,撫掌拍了三下,房門被人推開,兩名守衛走了進來,單膝而跪。
祁汜沉聲吩咐道:“將皇妃帶下去,沒我的允許,不準她出院,至於府內其他事物,交由柳夫人暫代。”
“你要禁我的足?”紀欣然咬牙不甘。
祁汜沒有理會她,隻是揮了揮手。侍衛明白主子的意思,上前架住紀欣然兩隻手,不顧她的掙紮,將她帶出書房。
“祁汜,你遲早會後悔!”遠處傳來紀欣然憤恨的聲音,隨後就消失於無,聽似被人堵上嘴了。
祁汜眸光一冷,不管她們之間到底怎樣,沈梓安沒命可活,紀夢夕隻能是他的!
接下來也該輪到太子,他倒要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
樹梢尖一片枯黃的葉兒落下,輕輕的躺在地上,兩道輕緩的腳步聲響起,帶著點兒微風,葉片兒微微晃動,還未飄起,就被一隻腳踩下,衣裙邊兒拂過碎了好幾瓣的枯葉,打這一個小旋風,又落在地上。
“夢夕,你可算是回來了。”馮氏坐在大堂紅橡木椅子上,淺抿了抿花茶,神情平淡,唇角的幅度帶著一絲譏諷,打量著紀夢夕的情緒,覺得她沒有片刻老實,一肚子壞水。
馮氏的樣子也不像剛來,怕是坐著有一會兒了,昨夜才得了紀池冷臉,又處罰張嬤嬤,怎會不找她的麻煩?
紀夢夕邁出的腳步一頓,也沒想著收回,轉了個彎,向大堂走去,沒有行禮,目視椅上的人:“你可以不必每日在大堂堵我,一個命令,我自是不敢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