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的頭頂鮮血直冒,回過神來,咬牙切齒地低吼:“你這個賤女人!今天我要你不得好死!”
憤怒的聲音極大,在屋子裏一陣陣回蕩。
她的臉也一點點的陰暗扭曲,朝著白秋絮的方向逼近。白秋絮絲毫沒有退縮,她理了理袖口,筆直地抬眸對峙著蘭姐。
蘭姐揮手提起了被摔折的凳子,猛地朝著她的腦袋甩了上去,隻是凳子還未脫手。走廊的燈一瞬間全部亮了。
另一頭的門被打開,看守員滿臉怒火衝了上來,“剛消停了兩天,看來你們是骨頭又癢了!是誰帶頭鬧事,給我說!”
看守員話音一落,蘭姐的凳子已經放回了原位,她當即上前告狀,“毛哥,這次可真的不關我的事。都是這個新來的,她遲遲不睡,我不過說了她兩句,告訴她別影響大家休息。結果,她拿凳子將我的頭摔破了,不信您看看我的腦袋,還有大家都可以作證。”
看守員掃了一眼她的腦袋,咬牙切齒看向白秋絮,“她說的是真的嗎?”
沒等她回答,後麵的女人連忙應聲,“毛哥,那還能有錯,我們大家都看到了。”
“是啊,我們都看到了。”
白秋絮回身看了一眼,知道再多說也是百口莫辯。看守員也沒給機會讓她廢話。他猛地扼住了白秋絮的脖子,“剛來就不得安生,給我鬧事!其餘人全部給我熄燈睡覺,至於你,我要讓你明白明白這是哪裏!”
他說完,長廊裏一哄而散,所有人都熄燈回了屋子裏。
白秋絮的脖子被捏得一陣青一陣白,她吸不上氣,扭了扭身子。下一瞬,看守員長臂一揮,她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沒等她爬起,看守員回房拿出了電擊棍,毫不留情地狠狠打在她身上。白秋絮隻覺骨頭都好像要粉碎了,她口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腦子裏一陣發昏,好似下一瞬就會倒去。
看守員可沒有心思觀察她怎麼樣了,一棍接著一棍,直到地上的白秋絮再也沒有力氣,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
寂靜的長廊裏,白秋絮躺下的位置已經是一灘血泊。她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群毆時扯開,一路開到了胸口,幾塊破布包裹著玲瓏的身段。
她白皙的皮膚上點染著鮮血,到處青一塊紫一塊。那張白得發亮的小臉上,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再加上泛白的唇瓣,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憐愛。
看守員突然停了動作,他哽咽了一下,看得是口幹舌燥。
白秋絮抬頭便對上了他熾熱的眸中,她眸中一緊,警覺地挪了挪身子。
看守員當即收回了目光,沉聲開口道:“你跟我到儲物間來一趟。”
白秋絮清冷地問:“有什麼事可以在這裏交代,為什麼要進儲物間。”
“現在是你在教我規矩嗎?我讓你進你就要進,走!”看守員說完,將她提了起來,連拖帶拽地拉向儲物間。
兩人剛一進門,看守員就反手將門反鎖。
白秋絮更加是察覺到情況不妙,她艱難地擠出了一絲笑容,“毛哥,還是把門開著吧,裏麵空氣不好。”
話音未落,看守員大步上前,大掌捏住了她的手腕,眸子裏的笑意就快要溢了出來,“還是關著門好,你身上的衣服都髒了,我給你換一件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