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絮極是看不慣毛哥這模樣,但卻隻能暗自忍耐著怒火,“是不是聞燁?是不是聞燁吩咐你這樣做的?”
白秋絮沒有理由不懷疑聞燁,她隻所有會來到這個鬼地方,會經曆這地獄一般的折磨,都是拜聞燁所賜,給她吃餿了的飯菜,這種事情他自然這做得出來。
毛哥微愣,目光略微閃爍了一刻,“你別攀扯其他人,你自己好好兒想想,你在這兒得罪的人還不夠多嗎?”
“嗬嗬。”白秋絮一聲冷笑,毛哥的那一絲躲閃的目光她看得清清楚楚,“那倒也是,不過我想能夠命令打飯阿姨的人,在這個地方隻有你毛哥一個人吧?”
毛哥怒了,厲聲吼道:“白秋絮,別給臉不要臉,馬上給我滾!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給白秋絮吃餿了的飯菜確實是毛哥授意打飯阿姨的,不過並不是聞燁指毛哥這樣做的,而是白夏。
“我隻是想給自己討一個合法的權益,我沒有錯!”白秋絮到底是個執拗的人,一想到毛哥是被聞燁收買了,她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
“砰”一聲巨響,不是別的,而是白秋絮腦袋撞門的聲音,一隻黑黝黝的大手死死的扭住了白秋絮的頭發,把她腦袋狠狠的往門上撞。
白秋絮沒有意料到毛哥會突然動手,此刻隻感覺頭痛欲裂,越是掙紮越疼得厲害,“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白秋絮一邊喊著一邊用拳頭捶打著毛哥,然而毛哥似乎感覺不到痛一般,揪著她頭發的手越發用力,一下又一下的把她腦袋往鐵門上撞,哐哐作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毛哥才停了手上的動作,將白秋絮給一把扔在了地上,一邊喘氣一邊惡狠狠說道:“怎麼樣?腦子清楚了嗎?知不知道錯了?”
白秋絮趴在地上,頭暈目眩,幹嘔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緩和了一些,腦袋依舊鑽心的疼,顫抖著手順著頭發摸了摸,幸好沒有血跡。
“白秋絮,你告訴你,我不管你如何與其他人相處,但是你的記住,在這個地方你必須懂規矩,而我就是規矩!”
毛哥冷聲說道,瞥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秋絮,抽嘴冷聲笑了一笑,他是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的。
“歇夠了,就給我滾!”
白秋絮咬牙緩緩爬了起來,用衣袖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踉蹌著走出了房門,她知道縱使她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憎恨毛哥,她也得忍著。
毛哥說得沒錯,在這個地方,他就是規矩。
白秋絮忍著疼痛,拖著無比沉重的身子回到了宿舍,推開門卻看見張玉蘭正將一個小女生壓在身下,撕扯著其身上的衣服。
白秋絮微微愣了一瞬,轉身就要離去,卻被張玉蘭給叫住了。
“白秋絮,一起來啊,給新來的姑娘好好兒講講規矩。”張玉蘭笑著說道,那笑容猥瑣又陰冷,讓她身下的小姑娘不敢出聲兒。
白秋絮冷冷搖了搖頭,“打擾了,你繼續。”話畢,便往走廊的另一頭走去,她準備去休息室坐一會兒,腦袋實在疼得厲害,她得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