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姐姐。”
閻風慢條斯理的丟了句:“好,明天把你姐姐也抓來。”
白欣雨聽懂了,轉身折了回去,站在閻風麵前,皺著眉頭看著他,一副想要談判但又不知道怎麼做的小神色,簡直可愛死了。
閻風雙眼一眯,欣賞著她。
其實她一點不傻,骨子裏隱隱藏著股靈氣。
應該是餓了,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麵前桌上的一盤點心很快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閻風伸手拿了塊糕點:“過來。”
她猶豫了一會兒,有些別扭的挪近了些,伸手拿他遞過來的糕點。
閻風忽然收了手,舌尖舔了下被她咬破的唇:“道歉。”
梁少雲驚訝的看著倆人的互動,感覺整個思想都被閻風這變態弄扭曲了。
“這麼小,你也不怕酸掉牙。”
‘缺不缺德啊’這句他沒敢說出來。
“從酸到甜,這段開發的過程品起來才有味兒。”
梁少雲無語的閉了嘴。
別拿什麼王法之類的說辭來勸閻風,因為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白欣雨垂下兩排卷長的睫毛,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
閻風伸腳踹了踹她:“喂!回魂,道歉。”
她眼眸一抬,看著他手裏的糕點,小聲問:“道歉就給我吃?”
“沒錯。”
白欣雨再次垂下眼眸想了想,小嘴一扁:“不道歉,你不是好人。”
“噗-哈哈哈哈……”梁少雲實在沒憋住。
閻風一愣,小傻子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正這麼想著,隻見小傻子自己伸手在盤裏抓了兩塊點心吃起來。
“誰讓你吃的?我同意了嗎?”閻風想起身去收拾她。
梁少雲急忙壓住了他,憋著笑說:“風少啊,你嘴上這傷我得好好幫你處理一下啊,不然留幾顆牙印可就不好看了。”
閻風憋了一肚子火無處發泄,飛起一腳朝著梁少雲踹去。
梁少雲巧妙的躲了攻擊,幹脆半跪在沙發上,隻手按住閻風的肩膀,拿棉簽繼續幫他處理嘴上的傷口。
閻風的眼神再次被小傻子吸引了。
嘴巴那麼小她吃的倒是快,兩塊點心吃完後就不去拿了,看都不再看一眼了,倒是很有自己的原則。
閻風勾了勾手指,忽然笑盈盈的喚她:“過來。”
某女懶得理他,低頭玩兒著自己的手指,不時地往門的方向瞟一眼,眼底隱隱有焦急之色。
閻風伸手把她拽到了麵前:“還真是虧本買賣,兩千萬買了隻小傻貓。”
他對養貓養狗並不感興趣,這小傻子幹淨簡單,長相養眼,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心念一動就認定了,像他這種刀口舔血之人,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說白了就是,他沒那心思去了解一個跟他上床的女人,而這小傻子正合他意。
白欣雨不喜歡他碰,掙紮的厲害。
閻風長腿一伸把她夾在了雙腿之間,無法掙脫。
作為一名醫生,梁少雲有些看不下去了:“她這種心理疾病,多半是曾經受到過無法承受的傷害,可經不起你嚇。”
見閻風不為所動,梁少雲接著道:“有治好的例子,隻要能引導她勇敢的麵對曾經的傷害,願意自己走出來,也許隻是大哭一場瞬間就好了,但是,對這類患者來說,跨出這一步很難,也會很痛苦,有些患者甚至會關閉自己一輩子。”
“這樣活著也沒什麼不好。”閻風似笑非笑的與女孩大眼瞪小眼,伸手拿了塊糕點往她嘴裏喂。
她吃東西的樣子恬靜乖巧的像隻小貓,垂下眼簾,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閻風看著舒坦,喂著喂著就把她抱坐在了大腿上。
眼看著一盤糕點喂完了,而白欣雨就像沒有知覺似的,他不停的喂,她就不停的吃。
閻風眉頭微蹙,伸手去摸她的肚子,都圓鼓鼓的了,頓時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傻子。”
每次聽見這句她的反應相當迅速:“你才是傻子。”
閻風眼角抽搐了一下,把她的身子扳過來麵向他,抬手掐住她的小下巴:“說兩句好聽的,不然今晚讓你睡狗舍。”
白欣雨眼眸一垂,小聲說:“你才是狗。”
“再說一遍?”
她抿著嘴兒不說話了,瞬間進入自己的世界,把閻某人屏蔽到了十萬八千裏之外。
“我這是搞了個什麼玩意兒回來?”閻風把她打橫抱起,邁腿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