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蹲在窗邊,把窗戶打開很小一絲縫隙,她從縫隙中看著外麵的陽光和世界,明明可以把窗戶全部拉開來看的,而她這姿勢就像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偷窺者。
閻風嘴裏那句‘小傻子’咽了回去,他定定的看了會兒她,心底有絲暗湧浮動。
曾經何時他也有過這樣的姿勢,孤寂、無助、與世隔絕。
“白欣雨。”
聽見他的聲音,她嚇得一顫,眼底有深刻的懼意,急忙關了窗戶,站了起來,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走了嗎?”
從孤兒院把她帶過來,兩個小時她問了不下二十遍,她看上去沒那麼呆了,但變得像隻驚弓之鳥。
閻風都覺得自己的耐心真的好到了極點,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他那隨意的姿態就像在叫小貓小狗似的。
白欣雨溫溫吞吞的走了過去,看他一直伸著左手,手心朝下,她有些不能理解,看著他無名指上的戒指,那是她的寶貝,送給別人她是真的舍不得。
她想問‘可以還給我嗎?’但一想到林立哥哥說的,姐姐現在很危險,隻有閻風可以救她。
“求你救我姐姐。”
閻風一挑眉,透著點玩味兒:“這玩意兒不拿回去?”
“請你救我姐姐,這個可以換錢。”
閻風被氣笑了:“傻丫頭,這破玩意兒不值錢,請不起我做事。”
白欣雨慌了,急忙去摸脖子上的另一枚戒指。
閻風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圖:“那個也不值錢。”
她徹底沒轍了,垂著頭,聲如蚊蚋:“求你……”
閻風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我可從不做好事,更不做吃虧的事,你父親欠了我幾千萬,你說說這筆債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白欣雨從來沒想過太複雜的問題,她能想到的解決方式是:“我和姐姐一起掙錢還你。”
閻風搖了搖頭:“任何籌碼都拿不出來,你還真是又小又單純。”
“不過再小,女人該有的東西,你身上一樣也不少。”他忽然捧住了她的雙肩:“十八歲滿了沒?”
白欣雨渾身一震,她完全聽懂了,在孤兒院這段時間被胖廚師摸遍了全身,她不想懂都不行。
閻風鬆開了她,她連連後退:“不……不要……”
“怕了?”閻風懶撒的往床上一坐:“救你姐姐可以,這廉價玩意兒我收了,不過,從今往後,你得陪我睡。”
考慮到她的思維簡單,他也就說的直白。
白欣雨一直退到了臥室門口,但她沒有像上次一樣拔腿就跑,她知道自己遇上的是絕境,以前的房子沒了,爸爸死了,姐姐不見了,身上沒錢吃飯。
閻風睨著她,笑問:“怎麼不跑?”
她用力抓著自己的手:“你真的救我姐姐?”
閻風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救你姐姐的條件,你明白意思?”
對上他的眼睛,她徹底慌亂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張了下,似乎想要反抗卻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嬌弱的簡直令人驚豔,讓人忍不住想吻上她那可愛的小嘴,一親芳澤。
閻風的唇角緩緩勾起,眼前的女孩似乎越看越撩他感官了,不過她看上去真的好小,有十八歲嗎?
他好耐心的再次問:“陪我睡,你懂意思嗎?”
白欣雨眼眶紅了一圈兒,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好,過來。”他再次勾了勾手指。
她像隻受驚的小兔,十分警惕的走了過去。
閻風摸了摸她的頭,嘉獎寵物似的姿態:“聰明的恰當,蠢的有度,是個乖女孩。”
他拉低她的身子,捧住她的臉蛋,無預警的貼上了她的唇,輕輕碰了下,沒有深入,隻是想給她一個心理準備。
他的臉幾乎貼著她的,雙眸深邃,裏麵藏著一頭獸,隨時準備出閘的獸:“我救你姐姐,我要的……你得給。”
在孤兒院的遭遇闖入腦海,白欣雨渾身顫抖,雙眼陡然瞪得大大的,被驚嚇到了極點,這個男人是會殺人的!
怕,他讓她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字的意思,雙手推上他的胸膛,想轉身就逃。
然而遲了,被他大力的一拽,下一秒,她不盈一握的腰被一雙鐵臂禁錮住了,一陣翻天覆地的眩暈,被他壓在了身下。
修長的手指撫摸上了她的唇:“招惹了我,你可就沒有退路了。”
他的眼很深、很沉、很晶亮,那裏麵的獸欲,清晰可見。
白欣雨驚駭地閉上了眼,兩串淚從眼角滾落,叫了出來:“求你,不要傷害我,求求你……”
他卻已經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