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芹嫂子害羞的慢慢把腿並上,低著頭說:“你來吧,輕一點。”
不吸不行了,我這受不了了,不是,我是說不能耽誤時間了。
“嫂子,你躺好,別害怕,我會輕輕的。”我把嫂子安撫躺在了草地上。
她也知道這毒的厲害,沒有其他的方法,就得吸。
嫂子躺好以後,呼吸更加的急迫起來,一對山峰在胸前忽上忽下,慘白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由於嫂子穿著一條緊身黑色柔軟的彈力褲子,傷口不太明顯,我用背後竹筐裏的鐮刀,拿在手裏說:“嫂子對不起得罪了,我得把你的褲子劃破不然找不到傷口。”
嫂子沒有說話,隻是咬咬嘴唇點點頭。
謝謝這隻毒蟻啊,我不客氣了。
用鐮刀劃破了褲子,才清楚的看見了傷口,在嫂子的小腿肚子上幾個黑點,芝麻粒兒那麼大,不仔細瞅甚至都發現不了,可是這幾個小黑點可以奪走嫂子的腿,嚴重了就可以要了嫂子的命。
用嘴吸已經不行了,傷口腫脹,我果斷的找來一根木棍,塞進嫂子的嘴裏。
嫂子很順從的就咬在了嘴裏。
“這是幹什麼?”嫂子抬抬頭看著我說。
“咬住我擔心你會受不了。”這個時候她隻能信任我,任由我擺布。
我一隻手死死掐住嫂子腿上的傷口,把腫脹的鼓包掐的更加突出,讓血液和毒素就聚集在這個鼓包裏,不然,我這一鐮刀下去,毒素就會隨著血液快速的擴散全身。
鐮刀鋒利,“呲”的一聲,毒包就被鐮刀劃破,我把毒素擠了出來。
“啊……”嫂子發出來一聲銷魂的慘叫聲,接著就疼的暈了過去。
把毒素清理幹淨了,用我隨身帶著的“蜈蚣草”敷在了傷口上,“蜈蚣草”乃是百毒之草以毒攻毒,敷上以後很快傷口就消紅消腫了。
看著暈過去的秀芹嫂子,我又吞咽了一口口水。
不由自主的就朝著嫂子的身子靠了過去。
女人的身體真是一個神奇的構造,聽說女人尿尿和生孩子的不是一個地方,我一直總想找機會研究研究到底哪是哪,都幹嘛用的,可是一直沒這個機會。
現在偷偷的看看,嫂子也不知道,應該沒事的。
想著,我這褲子裏就支起來了帳篷,鼓的難受。
剛把手放在了嫂子的褲子上。
“臭小子你幹什麼?”秀芹嫂子醒了過來,看著我說道。
“我,我嫂子我幫你把褲子穿好,毒素已經清理好了,你感覺怎麼樣?”我緊張的問道。
嫂子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痛苦的表情沒有了,多了幾分紅潤。
“我怎麼感覺我這大腿根兒也有點癢,毒素會不會上來了?”秀芹嫂子抹著自己的大腿根兒說我說道。
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子上,嫂子的大腿根部早就一灘濕潤的印記漏在那裏,看著粘粘的。
嫂子也興奮了我心裏一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