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像是被煮熟的蝦子一般羞惱,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她想要躲進被子裏,卻被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湧來。
“嗯!”
當身子相互貼近的那一刻,兩人都情不自禁的發出動情的聲音。
顧曆城將她的雪白的雙腿纏在腰上,身下的硬挺肆無忌憚的抵著她帶著濕意的嬌嫩。
一手揉捏著她的豐滿,毫無縫隙的貼著她,額前布滿了汗珠。
“告訴我,你是誰?”
蘇默閉著眼睛,整個人都灘成了水,緋紅的雙頰在燈光下褪去了清純,唇瓣紅腫著卻越發的誘人,她咬牙許久才吐出兩個字。
“蘇默!”
顧曆城腰腹下沉,力道收緊,“好,記住這一刻!”
狠狠地毫不猶豫的挺進,卻遇到了阻礙,他難耐的被她的溫軟緊致吸著,疼痛和歡愉幾乎吞沒了他。
她是第一次,幹幹淨淨的,在他身下如同勝放的白蓮一般,那麼純淨而美好。
蘇默疼的呼吸都忘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她往後退他,咬著小腦袋嗚咽出聲,“好痛!”
顧曆城忍的難受,卻被她一動一動的弄的越發不堪,“別動!”
去吻她,好像覺得心有些疼,竟然舍不得讓她疼,直到吻得她放鬆了僵硬的身子才再次整根沒入。
撕心裂肺一般,蘇默撓著他緊實的肩背,一道道血痕觸目驚心,承受著男人有些粗魯的掠奪。
顧曆城失控了,自製力驚人的顧參謀長不想承認他的心在第一眼便遺落在這個小女人身上,更不想承認他的理智在她身上全然崩潰,這個作戰軍人最大的忌諱。
夜色撩人,暗影浮動,曖昧交織的床笫間湧動的激情如同大火一般燎原,焚燒了所有。
一夜激情,蘇默覺得整個人都廢掉了,動一下都沒有力氣。
她艱難的掙開雙眼,怎麼想都想不起自己在哪裏,她咬牙從被窩裏爬起來,下身撕裂一般的痛卻讓她忽然驚醒了。
她,她和男人上床了?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電影回放一般在腦海中閃過,蘇默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慌亂的看了一眼房間,男人的身影早就不見了。
那個英俊霸氣如同神邸的男人,和她有了親密一夜的男人。
蘇默把腦袋埋進被子裏,搖晃著想要將那些火辣辣的場麵給揮散了,可是怎麼都散不去,那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仿佛他的手還在她身上觸碰一般,連身上仿佛都是他清新的氣息。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身子,青青紫紫的讓人不敢直視,她羞惱的想要大叫可是卻怕被消失的男人招來。
掀開被子,看到那一抹顯眼的紅,蘇默還是有些失落,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很難再回頭,就像她失去了她的初戀一樣。
但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她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的守著自己以為珍貴的東西,卻發現越是珍貴到頭來卻越廉價。
才她決定放縱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不是以前的蘇默了,如今的她更是嶄新的自己。
蘇默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一套嶄新的衣裙便已經擺在了床上,淩亂的被褥也被換成了新的。
蘇默圍著浴巾小心翼翼的換上衣服,小臉火辣辣的,他怎麼知道她的尺寸,連內衣內褲都不放過。
她很少穿這樣的雪紡裙,一般都是長衣長褲的,可是她沒得選擇。
走出房門的時候,顧曆城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姿勢優雅從容,英俊的側臉在晨光中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輝。
蘇默局促的拽了拽裙子的下擺,走過去。
“那個,謝謝你的衣服,我先走了。”
顧曆城放下手中的吐司麵包,慢條斯理的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挑眉看著她倉皇的背影,纖細的她穿上鵝黃色的及膝裙子,連背影都那麼楚楚動人,仿佛回到昨夜,她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綻放的白蓮淹沒了他的理智。
顧曆城自嘲的搖搖頭,看著小女人紅著小臉在玄關處轉過身,小手別扭的揪在一起。
“那個,門怎麼打不開!”丟人到姥姥家了,蘇默覺得空氣壓抑的很,雖然他像是從沒發生過什麼似的雲淡風輕,可是蘇默真的無法淡定的和他共處一室。
他把手插在家居褲的口袋裏,“我沒準備讓你走!”
說完,走到客廳的沙發上,拿起早上的財經報紙讀起來。
蘇默急了,她氣的眼淚都在眼眶裏,看著男人對自己明顯愛理不理的樣子,隻能認命的走到沙發邊上。
小腳賭氣的踢了踢他的褲腿,質問他,“為什麼?”
顧曆城合上報紙,從他的角度,能看見她濃密的睫毛撲扇出的影子。
“因為你上了我的床!”
他麵無表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