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蘇默的前男友可是顧維峰。
盡管兩個人已經經曆了這麼多的兜兜轉轉,在蘇默的心裏,早就已經把這個男人給當成了一個過去式。
但是顧厲城知道,顧維峰現在過得這麼不堪,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定有很多的不甘心。
默默是那樣一個美好的女人,到了自己的手裏,那個男人更是會覺得氣不過,這種被惦記的感覺,讓顧厲城頗為難受。
他笑了笑,一臉冷靜的看著蘇默,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擔心會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然後呢?”
蘇默啞口無言,已經察覺到了男人的表情逐漸的變得僵硬起來。
她吐了吐舌頭,一邊溫柔的笑道:“你別生氣啊,我講的都是事實,顧維峰那麼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給她下不來台,誰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出來什麼不利於你們兄弟感情的事情。”
男人的手,原本正握著那個嬌小的玻璃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皺起來的眉頭,微微舒展開來,依然是那種死亡眼神,直直的盯著蘇默。
這樣的眼神讓蘇默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自在起來,她不安的扭動的身體,扭扭捏捏的說道:“顧厲城,你這個人,就是讓人難以跟你溝通!”
吃醋大魔王一秒附體,顧厲城這個時候的表情,簡直比任何時候都要精彩。
這個女人,竟然說自己難以溝通?
修長的手,不知不覺的已經蜷成了一個拳頭,上麵青筋暴起,他不疾不徐的說道:“看來你真的很了解維峰的脾氣麼。”
“我……我哪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默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好像是突然被冤枉了一般。
當時喜歡顧維峰,的確有這麼一件事情,但是在自己被傷害以後,早就把這個男人給忘得幹幹淨淨的,從此以後杳無音信。
她咬牙切齒,揮舞著拳頭要去砸顧厲城。
“我生氣了,顧厲城,你簡直是在汙蔑我!”
拳頭沒有砸過去,被男人溫熱的掌心給包住,下一秒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帥到了人神共憤的臉。
蘇默咬咬牙,氣哼哼的把頭給轉過去。
“你這麼吃醋,還離我這麼近幹什麼。”
男人戲謔的看著蘇默,自家的小丫頭在他的心裏麵就好像是一張單純的白紙,偶爾在上麵加了幾個標點符號,他心裏麵都好像是明鏡一般的清楚。
“你這裏有奶油。”
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理會蘇默所說的話,而是伸出食指,在蘇默的腮幫子上點了一下,那裏有一滴奶油,是方才吃草莓慕斯的時候落在上麵的。
“哪裏?”
蘇默舉著小鏡子,想要看個清楚,卻被男人給劈手躲過鏡子,下一秒就被結結實實的親了上來。
“唔,你幹嘛。”
前後對比如同是狂風驟雨,前一秒還陰沉沉的想要跟自己生氣,下一秒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親了上來,顧厲城,你的脾氣還真的讓人摸不清楚。
顧厲城不答話,隻是看著蘇默,優哉遊哉的說了一句:“沒什麼,現在奶油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