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我與李小姐一樣,也喜歡交不同的朋友。”
我們鬆開手之後,我見秦牧森從那群老頭子裏擠出來,他走向我有些不高興的說:“剛才你跟沈清說什麼呢?”
我對他嫣然一笑:“沒說什麼啊,他誇我很漂亮呢?說你豔福不淺,我就跟他解釋,我不是你的女人,隻是你的員工,不過他不信呢?很遺憾。”
我聳聳肩。
秦牧森聽了我的話,臉上不悅的臉色更重了,他說:“你跟他說這兒幹嘛,怎麼見著有錢人,心思又活了。”
我不想解釋什麼,索性就著他的話說:“是啊,沒了個金龜婿,就在想辦法釣一個嘍,我始終是要嫁人的嗎?”
“嫁人,你這樣的身份,還想著嫁豪門,真是癡人說夢。”
秦牧森的嘴巴又毒了起來。
“別把人看的那麼扁嗎,說不定哪天我就嫁豪門了。”我說。
秦牧森發出不屑的鼻音。
回去的道兒上,秦牧森像是心裏隱著怒氣,竟然在半道上,讓我下車自己打車回去。
現在晚上十來點了,再說了這是冬天,我一個女孩子也不安全啊!
秦牧森就是一個喜怒不定的惡魔,他說:“下車,難道讓我將你扔下車嗎?”
我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這邊不太好打車,能不能將我往前帶帶,我一個女孩兒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秦牧森聽了冷笑:“你安不安全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麼能騷,你可以叫你今晚勾搭上的男人們送你。”
秦牧森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在賴在車上,不然他還真做出將我扔出車外。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打開車門,迎著冷風站在路邊,他的邁巴赫在我麵前絕塵而去。
我裹著自己的黑色羽絨服,因為小腿露在外麵,我被凍的瑟瑟發抖。
凍壞了我都不怕,我就怕別遇上什麼壞人了。
我看了看四周,有家正在營業的小便利店,我趕緊過去在保證下自己的安全再說,我在便利店看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有出租車過來,翻看了一下手機通訊錄,我能打的人也不多,找到了喬力,想了又想,現在這種情況,我也隻能麻煩他了。
電話打過去時,喬力已經睡下了,我很不好意思的開口,喬力聽了後,叫我就在便利店等著,他馬上開車過來。
他開車的途中還打了幾個電話給我,囑咐我千萬別出便利店,他說我一個女孩兒這麼晚了還在外麵有多不安全多不安全。
誰都清楚,我一個女孩兒深更半夜的外麵有多不安全,我想唯獨秦牧森不知道吧!
喬力住的離這兒不算遠,他很快的就到了,上了車,他見我出穿成這樣,估計是沒忍住好奇就問:“木子你晚上去哪兒了。”
我回答他:“我被秦牧森帶去參加一個酒會,我不知道我自己又說了什麼不小心惹了他這個暴君生氣,他就把我扔在半路上了,打不到車,我又實在找不著人,就隻能麻煩你了。”
喬力聽了好像很氣憤,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憤怒的說:“秦總他怎們能夠這樣,他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嗎?”
我無奈的笑了下:“他應該巴不得我有危險才是,他估計心裏做夢都巴望著我今晚出事兒。”
我的話,驚住了喬力:“木子,你們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他這樣對你,我再秦氏幹了十來年了,他這人一直都很紳士對下屬對別人都很好。”
我現在腦子有些犯渾,估計是凍感冒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喬力說我和秦牧森,近二十年的仇恨史。
“沒什麼,可能是與生俱來的矛盾吧!”我不想說什麼。
喬力將我送回了家,我突然很想邀請他到我家裏坐坐,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想要一個人陪陪我。
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算了不要害了別人。
喬力走前,抬起手在我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下:“木子,你以後需要我幫助的事盡管跟我說,千萬別客氣。”
我感動的說好。
剛開了公寓的門,我媽就打來電話,我很興奮的接起,這麼多年我媽終於記住我的生日了。
我高興的叫了聲兒媽。
我媽就在那邊哭了起來,邊哭邊說:“木子你秦叔叔不要我了,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