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有種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衝動,我看著他的眼睛,都這時候了都這樣狼狽了,我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我笑得猶如月黑風高之夜的鬼魅——滲人。
“我在叫二哥啊,我心愛的二哥啊,秦牧森其實你跟二哥長的很像你不知道嗎?看著你仿佛就看見了我心愛的二哥,每次跟你親熱我就把你想成我心愛的二哥,我就會很愉快呢?”
我知道這話說出後的後果是什麼,我不怕,反正都是一頓折磨,我好歹也過過嘴癮,刺激刺激他。
我知道秦牧森很疼愛秦牧揚,是不可能因為我的幾句話就去遷怒秦牧揚,他隻會更加變態的對我。
秦牧森果然被我的話刺激的不輕,他高高抬起的巴掌,我知道這巴掌落在我的臉上,一定不輕,我看著他,輕笑道:“你說我是你的玩具,你何嚐不是我心愛男人的替身呢?”
“我是玩具,你是替身,哈哈…………”
我猖狂的笑著。
秦牧森那巴掌最後沒有落在我的臉上,而是換成了拳頭重重的砸在床頭牆上,力氣大的,我感覺整個牆壁都鎮了一下。
他死死的盯著我,盯了好大一會兒,眼睛裏的神色在不斷的變化,我已經分不清他眼裏到底是憤怒還是失望還是頹廢。
他什麼也沒在說,下了床。
沒過一會兒我就聽見我家大門被人重重甩上的聲音,秦牧森走了,他走了,真好啊,我的世界又清淨了呢?
我撿起地上的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嗚咽的哭起來。
這都叫什麼命,嗬嗬…………
我躺在汙穢的床上睡了一個下午和一夜,第二天我餓的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床單上有幹涸的血跡,是昨天秦牧森的動作太過於粗魯傷了我。
下床的時候,直接跌倒在地上,身體火辣辣的疼。
我勉強站起來,顫顫巍巍的到了衛生間泡了個熱水澡,昨天的魚和螃蟹我都給扔了,我一個人也沒心情做飯,就簡單的吃了泡麵,秦牧森的助理文瑤打來電話質問我怎麼又不去上班。
我說我跟秦總請假了,文瑤說,就是秦總叫她打電話催我去上班的,那麼多的圖紙在放春節之前全部都要趕出來,而我這個重要的設計師,卻不去上班,太不像話了。
秦牧森自己對我做了什麼他難道不清楚嗎,我這樣走路都是困難的,還能去上班嗎?
我這個樣子就像是被什麼畜生給摧殘了似得,哪裏能見人。
掛了文瑤的電話,我直接給秦牧森打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兒才被接起,手機裏傳來秦牧森很不耐煩的聲音,鼻音很重:“什麼事兒?”
我說:“我想請幾天假期。”
秦牧森聽了直接吼過來:“李木子,公司你家的嗎,你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你當公司是什麼,是酒店嗎?”
我將手機拿離了耳邊,過了幾秒淡定的說:“公司不是我家的,我連家都沒有哪來我家的呢,公司是你的我知道,所以我找你請假,我受傷了,發炎高燒,要去醫院繼續打點滴,如果你對我這個玩具還有些興趣的話,就允我幾天假,我要休養。”
我沒有說假話,身體疼的厲害肯定是發炎了,額頭燙的要死,肯定是發了高燒。
秦牧森在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說:“還去昨天的那家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