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看他臉上是何表情,輕佻還是…………
我套上棉質的睡褲後,秦牧森過來直接將我抱起,往臥室的大床上走去,他將我丟進被窩,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躺上來,他將我拉進她的懷裏,還伸出他的胳膊讓我枕著。
說真的,寵我倒是沒有感覺到,驚倒是受了不少。
我不明白他這唱的又是哪出啊!
他就像是一個陰晴不定的帝王,我當真是有幾分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他的胳膊枕在我的脖子下,並不舒服,我見他閉上了眼睛,很長時間後,我想他應該睡著了吧,我就從他的懷裏輕輕的離開。
誰知,他突然睜開眼睛,下了我一跳。
“不好好睡覺,瞎動什麼!”聲音充滿了不悅。
我有些委屈的說:“你胳膊很硬,咯我的不舒服睡不著。”
秦牧森的臉色有些不好,他抽出了枕在我脖子下的胳膊,翻了個身,將後背對著我。
我看著線條漂亮的後背,我想,他此時對我這麼的不設防,如果現在我手裏有一把刀的話,是不是狠狠的一刀下去他就沒命了。
我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害怕,我不能這樣想。想多了,真怕哪一天我還真會殺了他。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沒多久就傳來秦牧森平穩的呼吸聲兒,他又睡著了,秦牧森有個壞習慣,他晚上睡覺喜歡開燈,而且燈光還很足,剛開始我跟他同睡時,根本就不習慣,好幾晚都沒睡著,後來慢慢的也就好了,不得不配合我的適應能力。
隻是這幾天我又開始陷入了失眠狀態。
我看著天花板,不知道今天我要數多少隻羊才能睡著。
早上的時候,我是在秦牧森的巴掌下醒的,秦牧森直接大巴掌下去很重的拍了拍我的臀部。
我迷糊著揉揉雙眼,就見秦牧森坐在床上,打著哈欠,看樣子沒睡好,秦牧森的睡眠很不錯,隻是他沒有什麼時間睡罷了。
“去到衣帽間給我拿套休閑的衣服過來。”他使喚著我。
我心生不滿,自己沒長腿麼,不能去衣帽間穿麼。
心裏不滿,也得頂著困意下床去他的衣帽間給他拿衣服,我拿了一件灰色棉質的運動褲,灰色的衛衣,一件檸檬黃的迷彩樣式的與羽絨服,還在他的鞋櫃上找了一雙白色的阿迪達斯的板鞋,拿了襪子,我看著手裏的這些東西,心裏一陣冷笑,這不都是妻子的職責嗎?
我給他做這些算什麼。
秦牧森見我挑的這些衣服,還算滿意,拿過我手裏的衣服,就在床上穿了,我跟他睡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看的出他沒有在床上穿衣服的壞習慣,這次倒是奇怪。像個小孩子似得,要媽媽給找衣服,還要在被窩裏穿衣服。
我不禁在心裏責罵自己,我這都想哪兒去了,秦牧森怎麼可能是無害的孩子呢,我也不是那善良的媽媽。
我們明明彼此心裏都揣著恨,卻過著看似和諧的粉飾太平般的生活。
看,人就是這麼的虛偽和諷刺。
“給我穿襪子和鞋。”秦牧森光著兩隻大腳坐在床上。
我簡直無語,三十出頭的人了,自己沒長手不會穿麼,雖然心裏是百般的不願意覺著這樣的自己好屈辱,想想我李木子在他秦牧森的麵前屈辱的事情還少嗎,也就沒必要難過矯情了。
我屈起膝蓋慢慢跪下,雖然他的腳沒有任何味道,但是我的手還是不想碰,我的手剛碰上他的大腳時,秦牧森突然抬起腳,用他的腳趾頭在我的臉上蹭了蹭,我當時真想站起來,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這樣侮辱我。
“眉頭緊鎖,你這是嫌我腳臭?”秦牧森不高興的說。
我苦澀的笑笑搖搖頭:“沒有,別鬧了,我給你穿襪子吧!”
秦牧森抽回了腳,一把奪過我手裏的襪子,不悅道:“哼!這麼不情願,不勞你大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