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秦牧森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我,不知道他要這樣看我到什麼時候,我能做的就是屏氣凝神的去等待。
秦牧森抬手為我掖了掖被角,他伸手撫了撫我的小臉:“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為難你。”
我想起之前的那幾次,看著他的眼睛毫無畏懼的說:“你之前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後來你又…………”
話說到這裏可以不用接著往下說了,因為他都明白。
“我說不會就不會了,你哪那麼多廢話!”
秦牧森突然有些惱羞成怒。
我乖乖的選擇了閉嘴。
事後英國警察調查,這是一起足球流氓的暴力事件,歐洲的很多國家都是可以持槍的,自然也就容易造成了一種局麵,一語不合就動不動掏槍上的,這在歐洲已經是一個很普遍的事情。
雖然我受了槍傷,但是傷的不是什麼要害,在醫院裏住了幾天之後,也就辦理出院了,傷口恢複的也很好,就是胳膊有些抬不起來,畢竟是受了槍傷。
我在英國住院期間,秦牧森獨自回了一趟國內,參與競標。
我在醫院的時候就緊張兮兮的,隨時關注國內的動態。
如果秦牧森競標成功,很明顯我看的那份企劃書,是假的。
難道是秦牧森故意放在家裏等著我去偷看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證明他是早就知道我在搞什麼鬼。
他明明知道我的目的卻沒有采取行動,這是不是對我已經算是很仁慈了。
想到這裏,我不禁感到後背發涼,如果他安裝了什麼隱形攝像頭,完全可以告我盜竊商業機密,這又是一個不小的罪,足夠我將牢底坐穿。
沈清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還在醫院住院,電話剛一接就聽到他那邊有些急切的聲音吼過來:“李木子,你給的數據全部都是假的,跟秦牧森的數據完全不吻合。”
我也不急,慢慢的跟沈清解釋:“秦牧森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市井小老百姓,我不可能隨便的就看到真的具體的競標書,我想沈公子應該,也是這樣認為的,你現在為何又這樣質問我呢,我看到那份企劃把數據交給你,我就沒有說這些一定就是真的,我說讓你自己分析。”
那邊沈清沉默了,良久,他才開口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沒有100%的去相信你,但是,你給的數據,跟他最後出的數據,差距太大,這兩組數據,很明顯,就是南轅北轍。誤導了我們,導致我們做出的數據出錯。”
“我跟他的關係你應該清楚,我於他什麼人都不是,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能看到最真實的數據,給你造成這樣的損失我很抱歉,但是我覺得這個責任不在於我!”
沈清然後又說了什麼我都沒有仔細在聽,我隻聽他,在掛電話之前說了一句:“秦牧森這人太過於狡猾,你一定要小心行事。還有秦牧森所有的資料應該都在,英國的那棟別墅,如果你能再回去,盡量多找一下,那些官員的涉黃視頻,其實沒有什麼用你之前給的那個視頻,那個官員一個多星期前就雙規了,你要找他行賄受賄以及在項目上摻假的證據。”
我說:“我盡量,畢竟我和你是同一戰線的人,我們都希望他能不得善終。”
秦牧森是有多狡猾,我比誰都清楚,這到不用他來提醒。
打完電話,我刪除了通話記錄,沒過一會兒,英國的墅管家就過來接我出院,直接將我接到接到那棟大別墅,秦牧森人還在國內,管家跟我說過兩天他就過來了。
我回到別墅的第二天晚上,秦牧森人就出現在別墅裏,我很奇怪他怎麼會來這麼快?
剛拿到麗水園的項目,難道不是有很多麻煩的緊急事需要處理嗎?麗水園這塊大肥肉最終進了秦牧森的嘴裏,說實在的,我很不甘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讓我用另一邊沒有受傷的肩膀側趴著,他從後麵進入。
雖然動作已經放輕了,但畢竟我是受了槍傷,他這樣我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秦牧森見我的表情有些痛,也就草草的做了兩次,便躺在我身邊睡覺。
我的心思有些複雜,我想知道他是真的在國內的那個別墅的書房裏安裝了隱形攝像頭嗎,但是應該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