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預防的方法嗎?”秦牧森緊緊的捏著我的手,捏的很痛。
我不敢吱聲。
王醫生對著秦牧森搖搖頭:“目前的醫療水平,沒有什麼預防辦法,隻能聽天由命,很多rh血形都是不建議生二胎的,第一個孩子的會讓母體產生抗體。”
秦牧森突然一拳頭砸在醫生的辦公桌上,我和醫生都嚇了一下。
他聲音很冷:“我請你來不是聽你說聽天由命的!”
這個王醫生到是一點都不怕秦牧森,我看著總覺得他們應該以前就是認識的。
王醫生很無奈的朝秦牧森搖搖頭:“我的本事就這麼大,你可以換別的醫生,給你的答複依然一樣,要怪就怪你們血形那麼特殊,還敢不要第一個孩子,一般這樣血形的人,都隻有一個孩子,不可能在生第二胎的!”
我在不懂醫學知識,現在也有些明白了,我和秦牧森的血型特殊,導致我的第二個孩子很有可能生不出來,直接死在肚子裏。
檢查完回去的路上,我和秦牧森一樣情緒都不是很高,秦牧森沒有將車開回別墅,而是將車子開到了一家早餐店給我點了很豐盛的早餐。
我和他都沒什麼心情吃。
秦牧森往我碗裏夾了一個蝦餃:“多吃點,抽了那麼多的血,醫生說了不一定就會溶血,現在不是也好好的麼,我們兩個血型都是rh陰性,流掉的那個孩子,估計跟這胎血型應該一致不要擔心!”
我撫著隆起的小腹,一切都隻能聽天由命吧!我倒是沒有秦牧森那般過度的擔心。
可能我知道這個孩子最終是不屬於我的,雖然這幾個月我對他付出了感情,可是我一直在逼自己收斂,我怕自己陷得太深。
溶血了,也是命吧!總比畸形好。悄無聲息的沒了,也好。
我知道自己這樣想有些殘忍了。
我吃了秦牧森夾在我碗裏的蝦餃,吃了一個,反而打開了胃口,又陸續吃了好幾個,秦牧森一口未吃,他盯著我瞧:“你胃口到是不錯,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孩子,也對,溶血了對你來說是最好不過了,我忘記了你是個殘忍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都狠的下心殺死,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秦牧森突如其來的怒火,我咬著嘴裏的蝦餃不知道該吐出去還是該咽下去,我茫然的看著麵前這個極其陌生的男人,他反常的太厲害了。
我知道他急需一個繼承人,他是稀有血型,他現在跟我生孩子有百分之五十的溶血概率,他跟別人生,同樣也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他對我肚子裏的孩子,過度重視與關注了。
秦牧森冷冷的看著我:“如果第一個孩子生下來,現在也快一個周歲了,李木子,一個四個月已經長成人形的孩子,你說打掉就打掉,你一個女人心怎麼這麼狠!嗯!!”
秦牧森說著臉上的表情開始發起狠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了拳頭,那樣子到是感覺隨時隨地都能狠狠的給我一拳。
他翻出來的舊賬,我除了茫然更是委屈,當時是誰說,他的孩子肯定不會從我這賤人的肚子裏出來,現在跟我翻舊賬又是為哪樣。
我很想問問已婚的秦牧森,又有什麼臉去質問你的情婦不給你生孩子。
我咽下口中的蝦餃,壓製住自己的脾氣,我盡量保持冷靜:“秦牧森我不欠你的,如果這個孩子溶血了,我也不欠你的,我到是覺得你欠我的,我什麼都沒做,卻被你折磨了這麼長時間,如果老天有眼的話,你這種人一定………………”
話我沒說完,我選擇了閉嘴,我知道我現在懷著孕,秦牧森不敢拿我怎樣,但是我還是有所顧忌下,這人就是一枚不定時的炸彈,萬一被我刺激得給爆炸了,他才不會管我是不是孕婦呢,照樣修理。
秦牧森冷冽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我,恨不得在我的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我這種人一定什麼??”
我拿筷子撥著碗裏的蝦餃,手指緊緊的捏著手指的筷子,看著碗裏的碗裏的蝦餃,被我捯出汁來,猛地抬頭目光狠狠的看著秦牧森:“別用這種口氣威脅我,我現在不過就是爛命一條罷了,這個孩子能生下來也好,還是化為了血水,我都要離開你,如果你執意在繼續囚禁我,大不了你我魚死網破!”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膽子敢跟秦牧森這樣說話,報仇無望隻能魚死網破了,前提是他還不肯放過我的話!
秦牧森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急劇變化,很快他又恢複了冷靜的表情:“你這是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