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隨手帶上了門。
我很憤怒的低聲吼道:“秦牧森這裏是我家,麻煩請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
秦牧森絲毫不受威脅,他要是能被我威脅住,他就不是秦牧森了,我也不是李木子了。
“吃的火鍋,還有菜麼,正好忙到現在我還沒吃晚飯,不介意我在你這裏吃一點吧!”
秦牧森說著就拿了一雙幹淨的筷子,夾了一點已經煮爛掉的白菜葉子,這種煮爛的東西,挑剔的秦牧森是從來都不肯吃的。
“秦牧森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欠你的,我求你不要在來打擾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生活好嗎?”
秦牧色回的很一本正經:“我沒有想打擾你的生活,我也說了雪大,怎麼說我們也是故人,怎麼進來躲下雪都不可以嗎,怕你小男友吃醋?”
秦牧森應該看到了陳非,他應該把陳非當成我的男朋友了,對他這種人我也無意解釋。
我再次問他;“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告你私寵民宅,讓警察帶你走。”
秦牧森自顧自的吃著,根本不為所動,無論我說什麼,他都在意。
“隨便你要報警就報警吧,這麼大的雪,你覺得這裏的警察有那麼敬業嗎?”
秦牧森的口氣有幾分嘲笑。
“好,你不走是吧!”
我說著就進了廚房,拎著一把菜刀,直接拿著刀口對著秦牧森的臉,狠狠的一刀下去,也許他的臉就成了兩半。
“走不走!”我拿菜刀恐嚇他。
秦牧森並不怕反而還笑眯眯的說:‘小半年不見,沒想到你變得這麼彪悍了。’
我將菜刀狠狠的剁向桌麵,桌上溫熱的火鍋湯汁濺了秦牧森一身,白色的襯衫瞬間就變成了紅色。
秦牧森是個潔癖很重的男人,我想這樣他肯定是受不了,沒準還會揚手打我。
他隻是站起來,他很高我穿著拖鞋,也隻是頭頂堪堪到他的脖子而已。
“你別多想,你不欠我的,相反的是我欠你的,我來這裏真的隻是工作而已,路過這裏看到了你,你跟你男朋友很甜蜜一起吃火鍋,走的時候依依不舍的,看你現在這樣我也放心了,過幾天我就回國了。”
這是秦牧森第一次說他欠我的。隻是這句話來的太遲了,我不需要也不稀罕。
他說著就從大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當地的銀行卡,裏麵有一千萬丹麥克朗,你拿著天冷了,租一個好一點的公寓。”
秦牧森突然出現,突然好脾氣的這樣對我,還說欠我的,給我錢,我不相信他這人轉性了開始變善良了。
這些我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他看著我這副不相信他的樣子,有些無奈的笑笑說:“看來真是我壞事做多了,想做件好事兒這麼難。”
秦牧森說著就將卡放在餐桌上,打算走,當他走出公寓時,我一把撿起他扔在桌上的卡,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我就是餓死,也不會用你秦牧森的一分錢,秦牧森今天晚上我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真的隻是路過看到,我都必須告訴你,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你特麼的都沒資格靠近我半步!”
我正要關門時,就聽秦牧森說小聲的了說了句:“我們的關係怎麼能是陌生人呢!”
我關上門,靠在門上大口的喘氣,秦牧森竟然又來找我了,他到底想幹什麼。我好不容易才過上簡單平靜的生活,我能再回到過去那種苟且偷生的生活。
餐桌上那把插著的菜刀提醒著我剛才的行為有多麼的瘋狂,我做了前二十年不敢做的事情,就是拿著刀指著秦牧森。
我坐在地上平息了會,找到手機趕緊給陳非打電話。
那邊電話一接起我立馬說道:“陳非拜托你,盡快幫我安排去德國好嗎,我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他找來了,他又找我了,我害怕!”
“誰!找來了!”陳非在電話那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