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想到陳非,咬咬牙說:“我們之間的恩怨糾葛,跟別的人無關,你的腦袋也是我砸的,如果你心裏記恨,我不介意讓你也砸下腦袋,叫警察把陳非放了吧!你這樣報私仇不像個男人。”
“我沒有想讓警察拘留他,你放心,就關個一夜,當地的派出所自然就會將他放了,還會給他安全的送到機場,畢竟外國人嗎,就是犯法了也不在這審判。”
秦牧森之所以是關一夜,就是不想我和陳非睡一間房。
隻是他最後的那句話讓我很擔心,什麼叫犯法也不再這審判,陳非本本分分的做人他犯了什麼法了。
“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秦牧森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還是有精神疾病,我李木子到底哪裏惹了你了,你至於這樣這麼多年,不肯讓我有一天好日子過。”
我沒忍住朝他大吼道,我一遇見他,我的情緒就不受我控製。
“你不是過了一年的自在日子嗎,可以結束了,德國你回不去了,中國他也來不了了,回去我就安排你和惜惜做親子鑒定,到時候白紙黑字你想賴都賴不了。”
秦牧森說著就過來強拉著我的手:“走,回賓館睡覺,明天一早坐我車回去,你那朋友明天一早就去機場,你放心我的人會安全的給他送回德國去!”
秦牧森的意思我全都明白了,他強行的將陳非從我身邊分開。
我就讓秦牧森拉著,我沒有甩開她的手,走到賓館前台的大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和秦牧森。估計是在想,出去的時候我還跟陳非那麼親密的走在一起,回來就換了另一個人。
到了我們住的房間,秦牧森一直都在偷偷的打量我,估計是奇怪我這回怎麼這麼老實了,不掙紮了。
秦牧森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將我拽進了他的房間,房間門一關上,他就將我的壓在門上,快速的低頭,狠狠的咬上我的嘴巴,伸出she想要撬開我的牙關,我緊緊的閉著嘴巴,不讓他得逞。
“張嘴!”此時秦牧森的聲音都染了qingyu
我不張,秦牧森沒辦法狠狠的又咬又親的折磨了會我的嘴唇,他的唇就開始下移,挪到我的脖子處。
雙手也不規矩的在我身上撫著,他都這樣了他想幹什麼,我很清楚。
我看著在我匈前不斷挪動的黑色頭顱,聲音不悲不喜:“秦牧森你就這麼喜歡上我這個表子。”
秦牧森的動作停止了,他抬起頭,神色似乎有些哀傷:“閉嘴!我不準你這樣說自己。”
“嗬嗬…………”我覺得很好笑,他能這樣說我,反而我自己不能這樣說自己了,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在你眼裏我何時是個人,不一直都是表子賤人sao貨…………你用過的破爛玩意,肮髒下賤不堪……”
秦牧森鬆開了我,他退後幾步。
眼神裏有化不開的哀傷。
“別這樣說自己,我從來沒有想真正的侮辱你,我這人你知道的一生氣憤怒,說話就很難聽,我不是真心的,我…………”秦牧森的解釋有些結結巴巴磕磕絆絆的。
“對不起,木子,我為之前跟你說過的那些侮辱性的話跟你道歉,對不起!”
秦牧森說著跌坐在床上,他雙手搓了搓臉,他好像真的很痛苦。
“秦牧森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因為想要我原諒你?”我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的看坐在床上的他。。
秦牧森抬頭看我,眼神裏有幾分希冀:“那……你能原諒我嗎?”
我扯出一抹譏笑:“原諒你?你覺得呢?”
秦牧森苦笑著搖搖頭:“不能,我對你做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情,你怎麼可能原諒我呢?是我太自欺欺人了,可是你就是不原諒我,那又怎樣,我本來是想放過你的,可你愛上了別的男人,我心有不甘,是不是什麼男人你都能輕易的愛上,唯獨我,你永遠都愛不上是嗎?”
秦牧森的語氣像是深宮裏的怨婦,他這是在質問我為什麼不愛他嗎?
真可笑。。。。。。
“秦牧森以前我老是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我,你都問我哪裏來的自信,那麼,我今天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喜歡我啊,不然我想不通,就是想折磨我,你也該折磨夠了,可以弄死我了,沒必要折騰這麼多年,難道你不膩嗎?”
秦牧森從床上起身,他的手抬起,想碰我,幾次抬起又放下,最後還是沒有碰我的身體。
“你這麼聰明,你早就看出了我的感情不是嗎,不然你也不會在我的床上,叫秦牧揚的名字,也不會在跟我zuoai,時,一聲聲的喊著秦牧揚,我們之間到底是誰在這折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