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秦牧森二十年,他現在的這個臉上的表情是我見過最精彩的的,痛苦屈辱難堪各種交織,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喊著他最愛的弟弟的名字。
嗬嗬…………
這都是報應。
秦牧森從我身上起來,他很痛苦的坐在床下,雙手捂著臉,小小都房間安靜的詭異。
良久,他的聲音哀傷濃的化不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我以前好像跟你說過,天道有輪回,舉頭三尺有神明,這點痛算什麼,與你給我的痛相比,不值一提,秦牧森你最不應該做的就是愛上我,你說的對,我就是愛上這天下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愛上你,永遠都不會。”
我說著將褲子提上,衣服整理好,頭也不回的出了秦牧森的房間,進了自己的房間。
想起秦牧森臉上痛苦的表情心裏真是快意極了,我發現恨在我心裏從未消失過。
我母親突然得病死了,我覺得有些蹊蹺,我本想自私的不去追究,回德國過自己的平靜日子,如果秦牧森執意不肯放我走,就不要怪我前程往事跟他一起算。
秦牧森愛我,這件事說實在的我真的很難消化掉,一晚上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是擔心陳非二是害怕秦牧森別又搞什麼陰謀詭計,如果真是像他說的明天一早就將陳非送到機場,強製他回德國,這倒也好,我本意就不想陳非留在這裏,他是無辜的,我和秦牧森之間的破事兒我不想讓他插手。
早上臥頂著一雙黑眼圈開門,秦牧森已經站在了我的房門口,他看看我臉上的表情很平淡:“跟我回去!不管怎樣,孩子是無辜的,你生的你必須負起這個責任。”
秦牧森說著就轉身往前走,我跟在他身後。
“如果是我生的我自然會負責,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要跟你結婚。”
秦牧森停下了腳步,他頓了幾秒繼續走著,他開的是一輛黑色的賓利,我坐在後座。
秦牧森沒有立馬啟動車子,我以為他是不瞞我沒有坐副駕駛。
“隨便你,我們就坐在車裏不走好了,我也不會坐到你的身邊去!”
我說。
秦牧森的行為在我眼裏真是幼稚可笑。
“你想多了,我沒那麼幼稚,我在等人。”
沒一會兒,前麵停下一輛車,秦牧森搖下車窗,來人我認得是秦牧森的一個助理趙展。
趙展對後座的我叫了聲:李小姐。
我沒有回應。
他將手裏的兩個紙袋遞給秦牧森:“那我先送陳先生去機場了。”
秦牧森對趙展點點頭:“去吧,務必看他上了飛機。”
趙展點點頭。
秦牧森真送陳非去機場,我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秦牧森將一個紙袋遞給我:“早餐,你喜歡的蘿卜絲肉包和海帶湯,趁熱吃吧!”
我沒有接,秦牧森的手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他的眼神裏有幾分暴躁的情緒在流轉,但是我看的出,他在努力的克製不發泄出來。
“你放心沒毒,前麵在修路,我們要繞道鄰省的高速公路到家估計都中午十一點多了,昨晚你就沒吃多少。”
我的胃口很大,秦牧森跟我朝夕相處過,他很清楚。
昨晚第一碗麵我還沒吃完,我和陳非就跟秦牧森幹起來了。
夜裏因為心裏有事也因為饑餓難耐,一直都睡不著,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管發生什麼,胃口都很好,可能真的是小時候餓怕了,我一定要每餐都要吃的飽飽的才行。
紙袋裏飄出來的香味,我的肚子也很沒出息的咕咕咕的叫了起來,現在倔強佯裝誌氣,難受的也隻會自己,確實沒必要因為討厭他不吃他遞過來的東西。
我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拿過他手裏的東西,指尖不小心碰觸了他溫熱的手指,頓時覺得很惡心立馬鬆開。
秦牧森像是知曉我在想什麼似得,他的手我成了拳頭,眼神裏家夾雜著憤怒痛苦。可有無可奈何。
秦牧森是個很潔癖的人,吃飯永遠都隻會在餐桌上完成,我還從來沒有在他的車裏吃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