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著他:“我特麼的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放我下來!”
秦牧森此時的好脾氣也沒了,對著我的屯部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拍上去:“夠了,李木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這樣跟我強,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笑:“怎麼不客氣,打我一頓,或者將我送到你哪個合作夥伴的床上,畢竟這種事你又不是沒做過。”
秦牧森將我放下,眉頭緊緊的皺著他感覺像是很痛苦。
“我從來沒有想過將你送到誰的床上去,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怎麼還會這樣誤會我,我秦牧森哪怕就是在混蛋也不會將我愛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去。”
秦牧森的聲音很大,他這回到是不在意傭人和保鏢會不會聽見了。我們每次一吵起來,都是撕破臉皮的吵,毫無素質人品可言,也不在乎別人會不會聽到,也不在意別人會怎麼樣想我們。
我們就是拚了命的攻擊對方。
“那個張局長,嗬嗬……秦總您是不是忘記了。”
我說完很細心的注意著秦牧森的臉色,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胡說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這樣認為,那天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嗬嗬……不必了。我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還有什麼是真的,你告訴我,五歲的時候你讓我跪在雪地裏不是真的,六歲那年,你將我的頭按在泳池裏不是真的,七歲的時候你在我的被窩裏放毒蛇不是真的,十二歲的時候你叫警察將我關進少改所不是真的…………還是十四歲的時候,你叫幾個社會小混混將我堵在漆黑的巷子裏,撕爛我的衣服,我差點被輪J不是真的……秦牧森你告訴我,這些都是我臆想的都是我憑空捏造的,這些都不是真的,啊!”
我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秦牧森此時像是不堪一擊的碎片一般,飄飄搖搖的後退幾步,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他像是不敢看我一樣低著頭,慌亂的上了樓,我聽見書房門被重重甩上的聲音。
如果有一天我就是不恨他了,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過去的那些傷害我不會忘記,我不能看到他,一旦看到,那些東西就如影隨形的跟著我,讓我痛苦不堪,我無法忍受。
隨便扯出來一件,都能將對方擊的一派塗地。
保鏢還堵在別墅門口,他們都是一些拿錢辦事的人,秦牧森不發話,我甭想出這個大門。
這一刻我很想逃避,離開這些有著讓我痛苦回憶的地方,哪怕我有了孩子,我還想逃。
我好像有些理解我母親了,或許真是不愛,真的想逃,我母親追求著奢華虛榮的生活,我追求著簡單快樂的生活,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不負責任。
我們唯一不同之處,每次我想逃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那份責任在你必須去承擔,你是個人不是個畜生,你怎麼能逃,你恨他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啊!
我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眼淚猶如泛濫的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秦牧森的管家過來拍拍我的背,溫和慈愛的說:“李小姐進屋吧,很晚了外麵風大。”
陳管家將我扶起來時我的雙腿已經麻的站起不起來了,直接倒在管家的懷裏。
管家叫來一個傭人將我架到客廳裏坐著。
“李小姐,晚上六點了可以吃晚餐了,秦先生說您先吃,他不吃,可是中午,秦先生就沒吃,要不,您上去叫他下來吃晚餐吧,您叫他,他一定會下來。”
秦牧森的管家叫我上樓給叫秦牧森下來吃晚餐,真是搞笑,我們吵成那個樣子,她耳朵聾了嗎,沒聽見嗎?
秦牧森不吃,餓死與否,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為你做這件事,秦牧森不讓我走,那就麻煩管家給我安排一個客房吧,我很累了想休息。”
我說完就從沙發上起身。
管家有些尷尬的看著我:“李小姐,您不吃晚餐了?”
我點頭:“嗯,我想休息了,麻煩管家了。”
可能讓我必須吃晚餐是秦牧森交代給管家的任務,我說不吃晚餐,讓她很難辦似得。
就在管家左右為難時,秦牧森打開了書房,他一步一步的下樓,他的雙眼很紅很紅,就像是好幾天沒睡覺似得,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