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為秦牧森的聲音太大,一直守在別墅出口的保鏢沒有在攔我。
夜色已經漆黑一片,光線不是很足的路燈。
這個別墅區是建在半山腰上的,沒有車靠我兩隻腿,不知道走出去得多長時間,就是走下去了這麼晚了,也攔不到車,這都算了怕就怕又被沈佳文的人給抓去。
在秦牧森的地盤,雖然我很不想看見他這個人,但是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秦牧森不會害我。
夜晚的風很涼,我穿的比較單薄,走在安靜到可怕的別墅區,真是又冷又怕。
我回頭看了看離我越來越遠的秦牧森的別墅,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得不說,秦牧森還是如過去那般心狠。
我不打算下山,就在這個別墅區找個角落湊合一夜,這種寸土寸金的別墅區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相對來說安保很好,在這裏我不會有什麼危險,下了山就是不被沈佳文的抓去,也很有可能遇到壞人。
最後我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隱蔽的位置,抱著膝蓋坐下,將腦袋埋在膝蓋上。
夜晚的徐徐涼風吹在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兜兜轉轉我和秦牧森又糾纏不清了,我依然處於劣勢,始終沒占著什麼便宜。
想想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裏發生的事情,眼眶酸澀眼淚止不住的就冒了出來。
不明白為什麼我不過就想過簡單平靜平凡的生活而已,怎麼就那麼難。
就在我胡思亂想胡亂流淚時,手機的手電筒往我這邊照過來。
“誰,誰在那裏?”
陌生的男性聲音傳來。
我抬起頭燈光太刺眼,我的手擋著眼睛,從地上起來,這裏沒有路燈,唯一的光線就是這個男人的手機電筒燈。
男人走進,我有些害怕,大晚上我一個女人碰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能不害怕嗎?
“你是誰?”
男人走進,拿手機燈照著我的臉。
我既緊張又害怕,吞吞吐吐的回道:“我迷路了,就想在這裏待一夜,明早就走。”
“胡說,這裏住的都是身份顯赫之人,保安不可能隨便放進一個陌生人進來,你是哪家的傭人在這裏幹什麼?”
陌生男人提到傭人,我就順勢撒了個謊言:“我是9號別墅的傭人,因為打破了主人的花瓶,被趕出來了,天很晚了不敢下山,就想在躲在這裏等天亮走。”
這邊的別墅分散的很開,我現在這個位置就是靠近9號別墅。
秦牧森我記得他好像是住在3號別墅,這裏的別墅越靠近山下數字越小。
“還不說實話,我就是9號別墅的主人,我怎麼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趕出個傭人,我家也沒雇傭過這麼年輕的傭人。”
來人像是非要問個明白,有錢人都特麼的這麼閑嗎?
“先生,我一不偷二不搶三也不是恐怖分子,我在這裏不礙著你什麼事吧!”
麵對陌生男人的窮追不舍,我也煩了。
陌生男人打了個電話,我知道他要叫保安,我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不讓他打電話。
“我從7號別墅出來的,怕這麼晚下山沒有車,我一個女人危險,就想躲在這裏,等天亮走,這位先生您就當做件好事行嗎,別讓保安將我攆下山。”
男人聽我說完,沒有在打電話,他將手機的屏幕對上我,燈光刺的我的眼睛本能的閉上。
“7號別墅,你跟秦牧森是什麼關係?”
我沒想到這人竟然認識秦牧森,這裏的住戶與住戶之間毫不誇張的說距離能有一公裏那麼遠。
這些有錢人很注重隱私一般都怕別人知道他們住在哪裏。
“我是他們家的傭人,先生您既不是安保也不是警察沒必要對我這麼窮追不舍吧!”
這個陌生的男人我都要懷疑,他的職業是不是廣場舞大媽,那麼煩人。
“行了,別撒謊了,秦牧森家什麼時候雇了個年輕的美女當傭人。”
陌生男人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要將我從這裏拽出去。
我在他手下掙紮道:“你幹嘛?”
陌生男說:“出來,否則別怪我把你交給安保,將你給扔下山。”
我被陌生男給拉到了9號別墅的家門口。
就著門口的燈,我才看到這個男人的長相,屬於長的很斯文的那一種人,帶著眼鏡,可是他剛才那樣對我,我知道這人不會是什麼好人。
“你是自己主動交代你是什麼人,還是我打電話找秦牧森讓他看看你是不是他家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