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咬著咬著大手就不規矩的伸進了我的領口,手指捏著我偶著我的明敏感點。
我的身子沒有經過別的男人的調教,被他調教的很敏感,雖然我的心裏是極其厭惡的。
我按住秦牧森的大手,怒道:“秦牧森你在這樣,我想我控製不住自己的這雙手。”
在秦牧森還沒反應過來時我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去。
這巴掌打的很重,我整個人都覺得很解氣,舒暢了不少。
秦牧森的臉偏向一邊,我從他的是懷裏起來,他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子一般射過來。
我不害怕也不在意,抬手整理了一下被秦牧森解掉的內衣。
剛才他捏的我很痛,很想自己伸手在上麵輕輕的揉幾下。
“李木子!”
他叫我的名字,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怒氣。
我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怎麼覺得你的男性驕傲遭到了侮辱,嗬嗬……你在那樣對我時,怎麼不覺得那是侮辱。”
秦牧森大手一伸拽著我的頭發就將甩在他的辦公桌上趴著,我的肚子磕著了堅硬的桌角,疼的直抽氣。
我的臉貼在冰涼桌麵上,秦牧森已經怒氣衝衝的將我的褲子給扯掉在腳踝上。
他除了拿xing欺負我,他秦牧森還會幹什麼。
突然,劇痛來襲,身子像是被從中間劈開了兩半一樣,我咬著牙,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屈辱蔓延至心底。
我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秦牧森邊狠狠的撞擊,邊抓著我的頭發,將我的臉對著他,他看著我的眼睛,既憤怒又得意:“為什麼不聽話,我對你已經夠好了,你還要怎樣,我特麼的對你已經夠好了,你特麼的憑什麼不知道感恩,不知道知足。”
秦牧森做到最後對我吼罵起來。
我雙眸無光空洞的看著他,像條死魚一般。
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停下來時,我像個沒有力量支撐的破布一般從桌子上滑到地下躺著tui心裏全是黏膩的液體。
秦牧森從桌子上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處,提上褲子,合上皮帶,像個帝王一般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的奴隸。
而我,下身赤果,沒有生命的躺在地上。
時間兜兜轉轉,很多人事物都變了,不變的是我依然被秦牧森欺負的死死的。
人格尊嚴被他踐踏在腳底下。
秦牧森蹲下來他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這就是你不聽話的懲罰,我的好脾氣早八百年就被你給折騰沒了,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什麼話該說什麼事情該做,剛才的那一切是不是覺得很疼很屈辱,我告訴你,這特麼的都是你自找的。”
秦牧森說完離開了他的辦公司,還將他的辦公室從外麵鎖住了,我知道他走了,眼淚滑出眼眶,我很想大哭一場,哭是懦弱的表現,我伸出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哭泣的聲音出來。
在地上躺了一會,身上不是那麼疼了,手撐著地起來,抽出紙巾,給自己擦了了下,提上褲子,想到剛才那一幕幕,恨意快要填滿了心髒。
從包裏翻出藥片吃下,雖然就今天已經吃過了,可是剛才他做的那麼凶猛,以防萬一還是在吃下。
我靠在他的辦公桌上,那裏火辣辣的疼,今天一天我承受了他兩次的侮辱踐踏。
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無疑我不聽話,這樣的日會一直持續。
突然想起秦牧森跟我說愛我,真是可笑,愛我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
嗬嗬…………
就在這時,辦公室從外麵打開。
我的心猛地抖一下,進來的不是秦牧森是秦牧森的弟弟秦牧揚。
後來我才知道,秦牧森的辦公室是指紋密碼鎖,我能進來是秦牧森提前就已經將門給打開了。
他的地方他弟弟都能隨意的進來。
我看到秦牧揚,嘴角不受控製的牽扯出一抹冷笑,我有的時候覺得我悲慘的命運有一部分是秦牧揚給造成的。
秦牧揚見我坐在地上也很奇怪,他的眉頭皺了皺。屋子裏沒有散去的味道,他肯定聞著了。
他走到我的跟前,明知故問似得:“你坐在地上幹嘛”
我抬頭看著他,眼睛裏的淚水順勢滑下,楚楚可憐的模樣,輕聲的叫道:“二哥!”
秦牧揚看了看自己的身後他是怕秦牧森突然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