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打我,我一不順他的心,他就想靠武力讓我屈服。
我睜著眼睛等著他的巴掌落在我的臉上,突然橫出來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秦牧森要打我的那隻手。
“大哥夠了,明明就是奶奶和姑姑先挑釁的,沒有人心甘情願受著別人的侮辱。”
“小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個女人他再詛咒你奶奶死,你不讓你大哥好好的教訓他。怎麼,你還對她餘情未了。”
我和秦牧揚那段情,估計秦家的人都清楚了。
隻是大家礙於秦牧森不敢說出來,兄弟倆都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過,說出去怎麼都不好聽。
不知道秦琳琳是一時間脫口而出,還是有意為之。
“琳琳你也說幾句,年輕人有年輕人自己的解決方法,我們做長輩的別過多幹涉!”
秦牧森的堂叔,秦元道開口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秦琳琳說的那句餘情未了,秦牧森憤怒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他應該很不高興秦牧揚維護我,他甩開秦牧揚的手,拽著我的手腕,就將我往樓上拉。
將我帶到他的臥室,直接將我推到在床上,他站在床下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來的時候,你都跟我說好的,現在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存心讓我甩你一巴掌,啊!”
我摸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頰,還有心情樂嗬嗬的笑著,就不知道笑的好不好看了。
“嗬……你想打我,還需要我給你找理由嗎?我是跟你說好,不會對你家人說什麼過分的話,可是你也沒跟我說你家人會不會對我說什麼過分的話啊,就像你弟弟說的,沒有人心甘情願承受別人的侮辱。”
秦牧森真狠心,這臉碰都不能碰一下,口腔裏都是疼的。
我忍不住疼的抽氣一下,秦牧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腫高的臉,他的雙手握成拳頭,他在一步一步的後退,搖著頭:“為什麼你總是不聽話,我不想打你的,我隻是想讓你給奶奶道歉而已,他們都是我的家人,以後也是你的家人,你這樣說一個長輩合適嗎?”
我很嚴肅的點點頭:“嗯,不合適,所以我該打嘛,這不,不就挨了打,跟小時候一樣,什麼巴掌啊繩子啊,我這是長了一副金剛之軀,耐得住你們秦家人的各種蹂躪。”
我說著摸摸自己的臉,疼的呼出聲來,還樣佯裝輕鬆的說:“你這巴掌可真重,秦牧森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斷掌啊,好疼!”
秦牧森突然蹲在地上,他將腦袋埋在膝蓋裏,兩隻手狠狠的揪著自己短短的頭發。
他的聲音很悶很痛苦:“我不想打你的,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做到不恨你去愛你,為什麼還要提我媽媽。”
我比較糊塗,我特麼的什麼時候提他那個死去的老娘了,明明是他姑姑和奶奶提的,按照他這樣說,這巴掌也不應該甩在我的臉上啊,而是甩在他奶奶和他姑姑的臉上,他母親是他這一輩子不能提的痛………………
哎,我算是搞清楚了,別人錯後果還是我來承受,誰讓他打我打的順手了習慣了呢?
秦牧森從地上狼狽的起來,出了臥室,我用冷水給自己洗了把臉。
腫的這麼高,我得出去讓秦牧揚看到,不然這巴掌豈不是就白挨了。
過了一會,我出了秦牧森的臥室,我從走廊往下看,樓下空無一人。
我悄悄下樓,兩個傭人在小聲的說這話。
其中一個傭人說:“剛才大少爺發了好大的脾氣,將大小姐和姑爺都趕走了,還讓他們夫婦以後都不要來秦家大宅這裏。老太太也被大少爺氣的不輕,還說大少爺被狐狸精迷失了心智。”
大小姐和姑爺指的就是秦牧森的姑姑秦琳琳。他這個姑姑別的本事沒有,搬弄是非亂嚼舌根的本事那是杠杠的,深得老太太的遺傳。
a傭人說:“就是啊,我剛才看大少爺一個人坐在後院裏,看著自己的手好長時間。你說,他是不是很後悔打了李木子。”
b傭人說:“估計是,這李木子到底是什麼本事,我聽來的比我們早的傭人說,大少爺以前很討厭李木子的,甚至還找社會不良青年想要去qj過李木子呢?”
a傭人來了勁兒急切的問道:“那李木子有沒有被qj。”
b傭人回答道:“聽說沒有,是二少爺救了她,你說她和二少爺是不是真的有段情。”
a傭人說:“估計是真有,我也聽這裏的老傭人說了,李木子小的時候,受盡欺負,偶爾二少爺會幫她一下,要我說,這李木子也不是什麼好貨,能擠掉原配上位成功,估計是在床上夠sao夠浪,不然大少爺以前那麼討厭她,現在幹嘛非她不娶!”
b傭人趕緊點頭:“就是就是,我們咋就沒那麼好命,被大少爺看上呢。”
我聽了會,反正都是說我sao浪賤的,愛說就說吧,別人的嘴巴我又堵不住。
我現在最要做的事情,就是趁著秦牧森沒有出現,趕緊找到秦牧揚,跟他單獨相處幾分鍾,訴訴苦。
看了一圈都沒見著人,幹脆直接去他房間敲門。
我輕輕的敲了幾下,裏麵沒人應,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出來開門還是真沒人。
就在我很失望的轉身離開時,秦牧揚迎麵過來:“木子……你找我嗎?”
我對他綻放了一抹我練習好的笑容。
“二哥,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我現在就走。”
我說著就低著頭走開,秦牧揚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我疼的啊了一聲。
秦牧森趕緊問道:“怎麼了?”
我委屈的說:“疼!”
秦牧揚趕緊將我的領口拉下去,上麵的痕跡很明顯,是秦牧森昨天兩場粗魯的xing事,弄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
秦牧揚的聲音很大,秦牧揚說完立馬鬆開了手,他一個成年男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
隻是他是那種溫柔的男人,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待跟他歡ai的女人這樣吧!
我趕緊虛了噓聲搖搖頭:“沒事的,二哥,我都習慣了。”
秦牧揚的眼神閃爍,他看著我腫高的臉頰,有幾分愧色。
“疼嗎?”
我對他笑道:“不疼,我都習慣了!”
習慣這兩個字我要著重強調,我要告訴他,你大哥不是打我一次兩次,而是經常性打我,就跟家常便飯似得。
秦牧揚的雙手握成拳頭,他的腦袋低著,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他突然伸出手,拉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