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自己伸手拍了拍,希望膚色看著自然些。
他轉過頭陰仄仄的眼神看著我:“昨天是不是打的很爽,惡氣出了嗎?”
我很想朝他吼道:沒出一點都沒出。
隻是礙於敵人太強大我很慫的說:“那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醫生都說了,我一個月不能那個,你昨天非要,我沒辦法了。”
秦牧森聽了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不認同我的話。
“怎麼平時不見你力氣很大啊,輕而易舉的就能製服你,我就比較好奇,昨天你是哪來的力氣掙紮的過一個喝醉的男人?”
秦牧森是個練家子本來力氣就大,毫不誇張的說,他單手就能提著我的胳膊將我從二樓扔下去。
我臉色有些漲紅:“那我是因為害怕,所以就奮力掙紮。”
“哦,那你這樣說你平時都不害怕沒有奮力掙紮,所以我輕而易舉的就睡了你?”
盛明戰堵著我的話說。
我很氣憤:“哼!你終於承認你對我是強迫加強來了。”
“我承認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總比有的女人有膽子打人沒單膽子承認。”
秦牧森冷冷的說完就轉身離開。
我看見鏡子裏臉色漲紅的自己,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心裏腹誹道:就是有膽子打你,沒膽子承認了怎麼著!
就是慫!
秦牧森出去後沒多久我就讓保鏢送我出去,我跟秦牧森之前都說過的,我要回到我之前住的那個公寓收拾些東西。
保鏢將我送過去後,就等在樓下,表鏢在樓下比較難辦。
我給沈清發了個微信,我讓他想辦法引開保鏢,估摸著奠基儀式差不多要結束時,又給秦牧揚發了個信息。
讓他來我這個小公寓一趟,我有東西要給他。
結果秦牧揚卻回複我:有什麼東西你給大哥的保鏢吧,回頭讓保鏢帶給我。
我沒有想到秦牧揚這樣躲我,我們之間好歹曾經也存在過一段情,他就這樣對我。
我不甘心,直接給他打電話,那邊沒有接,我在打,打到他接為止。
打到第五個電話時,秦牧揚接了。
我立馬就開口道:“二哥,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為何要這樣躲我呢,我一個女人能對你做什麼,有些東西想要給你,都是你的東西我收藏的,我隻是想要跟過去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做個告別罷了,你過來吧,我在這裏等你!不見不散!”
我說完立馬就掛斷了電話,不給秦牧揚任何一點說話的機會。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過來,不過又是在賭一把罷了。
我在小小的客廳裏來回踱步,不停的看手機,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牧森依然沒有來。
樓下的保鏢已經不在了,我知道沈清用了什麼辦法做到的。
我很清楚保鏢不會離開的太久,沒準他們馬上也就回來了。
就在我快要絕望時,有人敲門的聲音,我看都沒看的趕緊打開,秦牧揚來了。
“二哥,我就知道你回來。”
我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看著他柔聲說道。
秦牧揚臉上的表情不是很自然,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想來的,他怕跟我走的太近,他大哥不高興。
“二哥,你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送你一些東西,有些東西在我這放很久了,我都要跟你大哥結婚了,需要跟過去鄭重的道個別。”
我說著就往屋裏麵走去,將一個盒子拿過來,放在茶幾上,人蹲下身子,將盒子打開,將裏麵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拿出來,還解說著:“二哥,你還記得這件衣服嗎?”
我手裏拿著一件紅色的小羽絨服,盡管已經很舊了,我還是當寶貝似得抱在懷裏:“這件羽絨服是你小時候借給我穿的,後來被他知道了叫我脫了,你可能沒有印象了,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因為我穿過了,他嫌髒,就叫傭人給扔掉,我從垃圾站檢回來的。”
我說著還低頭嗅了嗅衣服上塵封的味道。
我注意看了一下秦牧揚臉上的表情,他好像也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裏。
我又拿出一樣東西對他說:“二哥你還記的這個嗎,是我親手織給你的圍巾那年你過生日我沒有錢也沒有錢給你買個好的生日禮物,就親手給你織了圍巾,你說是大紅色的你帶著太俗氣,就還給了我,當時我還難過好長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