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我從床上下去出了臥室,我的包和手機都在樓下,想著剛才看的那個電影就隨意的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上麵有這個電影的故事大致內容我看了下,原來講述的是一個女孩被男人qj的故事。
那個女主中間有段時間可能愛上了那個男主,跟了那個男主,過了一段濃情蜜意的日子,但是最後女主受到刺激,想起了曾經不美好的過往,最後將男主告上了法庭。故事很簡單,就是講一個女孩子內心的一個掙紮的過程,最終她選擇維護了自己的權益。
難怪秦牧森突然之間不高興,還換了台,說不想看了,原來是這樣的一個故事,他是不是怕我也會將他告上法庭,但是電影就是電影,現實生活是現實生活,我不可能用這種事將他告上法庭,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告了他我不僅不會贏,還會死的很慘。
當初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沒有證據來證明是他qj了我。
秦牧森這屬於做賊心虛吧!
他覺得那不是qj,但是他心裏很清楚,其實那就是qj
他是在麻痹自己。
一樓客廳茶幾上有一包沒有什麼logo的香煙應該是秦牧森的,雖然他嘴上說現在要孩子,但是最近因為我沒有辦法跟他同房,他好像又抽起了煙,他以前就是那種煙抽的凶,酒也喝得凶的男人。
很少見過他一天不抽煙的。
他這樣身份地位的人事情太多,煩心事也多,隻能靠抽煙喝酒,讓自己大腦輕鬆一下。
我坐在沙發上拿起他的那包煙,茶幾的下麵有一個打火機。
我從裏麵抽出一根煙遞到嘴邊,點燃。
煙這種東西我不是沒吸過,但是不常吸,應該說偶爾吸一根。剛去丹麥的時候整個人屬於一個比較急躁空虛的狀態,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幹嘛,就是在那時候學會了抽煙,以前有支氣管炎不敢抽煙怕會呼吸困難,也怕聞到煙味,那時候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慢性支氣管炎了,先抽一根試試,後來抽的久了,也沒有覺得抽煙會讓我呼吸困難,人就是一個曆練的過程,當初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後來你做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不得不說他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他的煙跟我以前抽的那些煙簡直不能相提並論,確實是好煙,雖然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牌子,估計也是定製的,他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高價定製,有錢人嗎什麼東西不是高價定製呢?
我抽著煙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花園,臨近夏日,月光沒有那麼清冷。滿天繁星,預示著明天的天氣會很好。
落地窗映著我的身影,我穿著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衣,有些暴露,這睡衣是秦牧森的管家為我準備的,不得不說他的管家真是貼心,時時刻刻都做到為主人著想,給我準備的睡衣樣式差不多都一樣,不同的是顏色,紅色的白色的黑色的。
穿著暴露的睡衣抽著煙,卷卷的波浪長發淩亂的披肩膀上,眼神迷離,這樣的我怎麼看都有幾分風塵女人的味道。
我覺得我應該在去做一個美甲,將自己十根漂亮的手指染成大紅色的,這樣可能更符合壞女人的氣質。
以前我的頭發是清湯掛麵的黑色直發,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波浪卷發,還挑染了顏色。
秦牧森第一次見到我這種發型,他應該不喜歡這樣的我,他應該喜歡以前的那個我看起來單純天真還傻。
當然,現在這個發型他即使不滿意,他也不會在說讓我去改掉,其實我能感受到現在隻要我做的不過分,他都盡量依著我。
“你在幹什麼?”秦牧森的聲音清冷的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轉身用著魅惑的眼神看了看他:“在抽煙呀,你沒看見嗎?你的煙不錯,你要不要自己也來一根!”
秦牧森兩條劍眉都要做成了倒八字眉:“好女人不該抽煙。”
他冷冷的說。
“我可不是什麼好女人,壞女人該做的事情我都做過了,再說誰規定好女人就不能抽煙了,你這不是雙效標準嗎?還活在封建時代嗎”
我笑笑說道。
秦牧森靠近我,伸手將我手裏的煙奪掉,狠狠的扔在地下,伸腳踩滅。他看著我,語氣很冷:“別的女人抽不抽煙我不管,但是你不準抽煙。”
我抱著匈笑笑說:“那真不好意思,我可能做不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沒有權力幹涉要求我必須怎麼做。不要用你叫將要成為我丈夫這一條來要求我,就像我也沒有權利幹涉你,我不想跟你結婚,可以不結嗎?我不想再給你生孩子可以不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