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手指狠狠地捏著我的下巴,恨不得將我的下頜骨給捏碎。
“你想做回過去的那個秦牧森,那你就做回好但我不會是過去的那個李木子。”
秦牧森的手指更用力了。
“見了誰,說了什麼,坦白從寬,或許我還能原諒你這一次,否則的話莫怪我對你太過於絕情!”
狹小的空間裏秦牧森逼問著我。
“你不都是去查監控了嗎?很快你就會知道結果了,沒有必要讓我來告訴你。”
“我特麼的想聽你說!”秦牧森抓著我的頭,手指纏繞著我的長發,揪的我頭皮都是疼的。
就在這時候,秦牧森的手機響了,秦牧森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之後鬆開我的頭發,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反正他的臉色很難看,難看到極點,估計接下來我可能就要被他生吞活剝了,即使不將我弄死,也會將我弄殘掉。
他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電梯打開的時候,他拉著我一路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我跟不上他幾乎是被他連拖帶拽的帶進了車裏,他讓司機下車,他自己開的車,一路上將車開的跟火箭似的,快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肝膽腸肺都要被顛出來了。
老家,又是連拖帶拽地將我拉進了臥室,狠狠的往床上一甩,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那事。
我打算放棄掙紮!因為沒有必要,反反複複懲罰就是這樣的。
秦牧森凶神惡煞看著我,手指開始解著皮帶,我以為他要做那事。
結果,隻見他將皮帶抽出來,在空氣中揚了揚,發出抽打空氣的聲音,我聽著頭皮都是麻的,我想我應該知道他要對我做什麼了,他是要拿皮帶抽我。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對我。
“秦牧森,你……你竟然敢……”
“啪!”隻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將皮帶狠狠地抽在床頭上發出刺耳的聲音,嚇得我整個人都直接哆嗦一下,就感覺那一鞭子上次像是抽在我身上似的。
“嗬……你說我敢不敢,你tmd都敢背著我偷偷的見別的男人,你tmd說我敢不敢,李木子我三番兩次的警告你,而你卻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權,全tmd。當屁給放了,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是還不把我放在眼裏。”
秦牧森那樣子倒像是真的,想將我暴打一頓,不像是裝的,我已經做好被他暴打一頓的準備了,隻要他不把我打死,隻要他還留我一口氣在,我一定要跟他奮戰到底,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妥協。
我和他之間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像之前那麼多次一樣都選擇退縮。
“哼!來呀,有種你就tmd把我打死,隻要你打不死我,隻要你留我一口氣在,我都不會向你屈服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牧揚已經將皮帶高高的揚起那樣子像是朝著我的臉抽過來,這一皮帶下去估計現在的臉不毀容也會高高的腫起。
“賤人!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我眼睛閉上,等著秦牧森的皮帶抽在我身上。
隻是過了長達兩分鍾的時間,我都沒有感到任何疼痛,睜開眼睛看,隻見秦牧揚還在高高的舉著皮帶,但是並沒有將皮帶揚下。
秦牧揚見我睜開眼睛,他將皮帶扔下,抓著我的頭發,將我拽進衛生間。
他指著鏡子裏狼狽不堪麵部猙獰的我說:“你tmd好好看看,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這個賤樣。一個已經當母親的人了,還想著去勾引別的男人,你怎麼這麼賤!勾引了我勾引了牧揚,你還不甘心,你還要去勾引別的男人,李木子你知不知道我幾次都想弄死你,若不是看在惜惜的份上,我能留你到現在!”
(秦牧森:隻要我一想到她和路戰東兩個人坐在咖啡館,不知道聊了什麼,笑的那麼開心,我就想殺了這對狗男女,以平我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