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揚手指輕輕的撥開我的頭發,檢查我的傷口,他擰著的眉頭我就知道我這傷勢很嚴重。
秦牧揚拉了我的手,我疼的呼出聲。
“怎麼了。”
秦牧揚趕緊問我。
我小聲的說:“疼!”
秦牧揚趕緊擼起我的袖子,胳膊上皮帶抽出的痕跡。
“他打的??”
秦牧揚不可置信的問我。
我沒有點頭沒有搖頭,故意在躲避他的眼神,裝著自己很委屈的樣子。
“真的是他??”
秦牧揚臉上的神色憤怒極了。
他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發出悶悶的聲音:“木子,對不起!”
我蹲在他麵前,手幾次想抬起,最後還會不敢落在他的身上。
“沒……沒關係的,我都已經習慣了,隻是這次我身上沒有錢,我也不認識別的人,就找了你,對不起,我不想打擾你的。”
秦牧揚拿開手,他伸手慢慢的撫上我的臉:“木子,我記得你的臉以前可愛的個能小包子似得,什麼時候開始,你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肉了。”
我眼睛裏含著淚光,將手附上秦牧揚的手背上:“二哥,我……我……好疼,你抱抱我好嗎?”
淚如雨下!!
秦牧揚伸手一把將我摟在懷裏,他將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語氣低沉:“木子,我後悔了。”
後悔??後悔什麼??
我想問但是不敢問,我沒說話,我等著他繼續說。
可是他卻沒繼續說下去。
秦牧揚從椅子上起身輕輕的拉著我的手腕。
“我帶你去看醫生。”
秦牧揚帶我去看了外科,醫生說頭皮已經發炎了,很嚴重需要打點滴,看病的是個年輕女醫生,我頭上是傷,手上也是皮帶抽出的傷。
醫生理所當然的就認為我被家暴了。
頭發是秦牧森揪的,但是手臂上的傷是我自己拿著秦牧森的皮帶抽的,本來是想辦法找個時間給秦牧揚看看的。
沒想到這麼順利。
手臂上的傷雖然是我自己搞出來的,但是頭上的傷是秦牧森搞出來的,我也不算冤枉他。
“姑娘家暴可以報警找婦聯,家暴隻有0次和無數次,不能寬容男人。”
醫生對我說完,就看著秦牧揚很鄙夷的說:“看著長的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會打女人,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秦牧揚的臉色很難看,他沒說什麼,沒有為自己辯解。
我跟醫生解釋道:“他是我哥哥,不是我丈夫。”
醫生用者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是哥哥看著自己的妹子被打成這樣,還不打回去,留著那家暴男過年嗎?”
醫生說完走開。
我趕緊跟秦牧揚說:“醫生也是不清楚事情情況,她說的話你不要介意。”
秦牧揚點點頭:“她說的對,這些本都是不該受的。”
我搖搖頭:“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此刻我覺得如果我演白蓮花一定會是本色出演。
演技精湛!!
“木子,我問你一件事。”
秦牧揚盯著我的眼睛目光灼灼,我被他盯的腦門子都發蒙。
“你說。”
秦牧揚看著我緩緩的開口:“我的實驗數據被泄露出去,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你懷疑我??”
我反應很快的就發問,強裝鎮定,表情盡量讓人看到我是被人汙蔑的那種委屈樣。
秦牧揚繼續問:“我隻想知道跟你有沒有關係,你回答我一下。”
我堅定的對他搖頭:“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你自己大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如果真是我做的,此刻我應該在牢裏,而不是在你的麵前。”
當年秦牧森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就將我送進牢房,我吃了那麼大的苦與侮辱、
秦牧揚不是不知道。
“我想,也跟你沒關係。”
良久秦牧揚說、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我還是裝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