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有的人就是利用了我這樣的心理。
在回臨水園的路上,秦牧揚的車攔下了元彪的車。
秦牧揚敲了我的車窗,我將車窗搖下,秦牧揚眼神複雜的看向我:“木子,我聽……大……”
“是的,我懷孕了。”秦牧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
“那你……怎麼打算。”秦牧揚應該動搖了讓我離開他大哥的心。
我無奈的笑笑:“得過且過吧!”
秦牧揚性子優柔寡斷,路戰東說,他幫不了我,是啊,他什麼都幫不了我。
他和秦牧森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兄弟,而我於他什麼都不是,他的立場始終不在我這。
“木子,大哥他跟我說,他不會再管你了,給你足夠的自由,為了兩個孩子,放開心懷,試著接納吧!”秦牧揚說這句話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
我蒼白的對他笑道:“好。”
“元彪開車吧!”我對元彪說。
秦牧揚這個男人,我慶幸我不愛了。
回到家,秦牧森已經在家了,他看著我:“回來了,廚房準備了鯽魚湯,喝一點。”
我說好。
至此,我們開始過起了他客氣我也客氣的日子。
沒有相敬如賓但卻相安無事。
這幾天日子過的還比較舒服的,我做什麼他不管,就叫元彪跟著我。
在他家,他除了囑咐我吃東西別的話不多說。
不過這人為了表明他對我不會在信任了,他將書房門給換掉了,換成了指紋密碼門,還在家中按裝了多個攝像頭。
他覺得隻要對我好好防患,我這種小人物是翻不出大浪來。
晚上我都躺下睡覺了,秦牧森從外麵進來。
他躺在我身邊,我們已經不同床很久了。
今天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明天上午你別去上班了。”
他不是說不管我了嗎,怎麼又不讓我上班了。
“你要幹嘛?”
“你懷孕有四十多天了,可以去檢查下有沒有胎心胎芽。”秦牧森說完,我才意識到,如果按照日子來算,我懷孕是有四十多天了。
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不上心,人也跟機器一樣,秦牧森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根本就不知道懷孕四十多天還需要去檢查下胎心和胎芽。
“哦,知道了。”
雖然我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裏直打鼓,我要想辦法跟路戰東說一下,讓他安排下,不然明天就露餡了。
秦牧森的手突然摸向我的肚子:“上班開心嗎?”
“挺開心的,比待在這裏開心多了。”我說。
秦牧森在我身後冷笑一聲:“因為這裏有我所以不開心是吧!”
我說:“秦牧森有沒有發覺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好了。”
秦牧森估計也覺得奇怪,我怎麼突然誇起他來了。
畢竟我們在一起,我可從來沒有誇過他。
我們之間在一起永遠都是爭執,他詆毀我,我詆毀他,互相詆毀,從來沒有去真正的誇過對方一句,當然在他眼裏我也沒有優點,在我眼裏他就是一個渣男。
你說這樣的兩個人怎麼可能能在一起?我一直都不知道秦牧森的自信是哪裏來的,自己覺得我們能夠,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
“你不覺得你越來越有自知自明了嗎?”我嘲笑道。
秦牧森哼了一聲:“我說呢,你怎麼今天這麼好心,還誇我一句。”
“我也想誇你啊,可是你身上有值得我誇的嗎?哦,有錢長得帥氣高大,算是你的優點,外在上的優點。”
他不是想我誇他嗎?那我就好好的誇他,他除了外在這些虛表上的優點,他還有什麼。
秦牧森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他的大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肚皮:“你想怎麼諷刺就諷刺吧,隻要你開心就好,你現在肚子裏有這個小東西,我哪裏敢惹你,你是女王。”
“嗬嗬……女王,估計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窩囊的女王。”
秦牧森說我是女王,哪裏像女王,被欺負的要死要活的,這是女王該有的樣子嗎?這是奴隸最低等奴隸該有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