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戰東這個人我是越來看不懂了,他之前的那套說辭,在看到他房間裏一張他太太的照片都沒有,我覺得很不可信了,也許那些事情都是他杜撰的。
我趕緊進了他書房,桌子上幾份文件,我不知道是不是原件,我該不該拿。
這時路戰東打完電話進來:“你在做什麼?”
我有些緊張但是立馬又強裝鎮定指著這書房的內景:“參觀一下,書房裝的很不錯,你品位真好。”
路戰東走到我跟前,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袋在手中揚了揚:“這時秦牧森證據的原件,你是想來拿這個吧!”
目的被拆穿了我有些尷尬難處。
“我就是想原件放在我這裏,比較適合。”
路戰東看著書中的文件:“你想要那就給你!”
路戰東說著就將手中的文件扔給了我,我沒想到路戰東會這麼的爽快,說給就給。
“怎麼不相信,不相信這是原件,正如你所說,我跟秦牧森無冤無仇的,我要揭發他幹嘛,他是倒了諾大的秦氏集團不會倒,我沒必要給自己找這些麻煩事。”
路戰東這樣說,我更是覺得奇怪了,既然他怕給自己找麻煩事,那就別幫我,幫了我,秦牧森出了什麼事情,他難辭其咎跑都跑不了。
這前後說話不是很矛盾嗎?
路戰東像是知道我心裏想的是什麼似的,他說:“有些事情我不出麵,秦牧森這麼多年樹敵太多,他防不勝防,我隻要把消息放出去有的人去收拾,就比如這證據我不會自己放出去,你來放出去還是別人,反正那個人不會是我你懂嗎?”
我不懂,路戰東的段數太高。
“我先回去了,不管怎麼說,很謝謝你的幫助。”
我說完對路戰東鞠了一躬。
其實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回去的路上我給沈清發微信,麻煩他幫我做件事。
手裏的原件,說是原件,到底是不是原件我無法確定,事情已經超出了我能控製的範圍。
如果路戰東想對秦牧森幹別的事情………………
真的很心煩,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該何去何從,這份有關秦牧森的罪證,現在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不報仇甘心,報仇狠不下心,眼前浮現的都是秦牧森因為失去孩子悲傷的模樣。
我突然很恨自己,做什麼事情都狠不下心,現在才處於一個被動的局麵。
日子很快就到了,秦牧森心情很不錯的還給我收拾行李。
“這個月份去丹麥估計看不到極光了,有些遺憾。”
秦牧森將行李弄好。
將我抱到床上坐著,他伸手摸摸我的小腹:“小寶在這裏麵,要跟爸爸媽媽一起去丹麥旅遊了,你說他開不開心。”
我將秦牧森的手拉開:“秦牧森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誠實的回到我嗎?”
秦牧森見我表情有些嚴肅,從地上起身坐在我旁邊:“什麼問題,這嚴肅。”
有些問題我不知道能不能問,但是堵在我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問出來了,或許會好點。
有些事情也該到了攤牌的時候了。
“秦牧森我母親真是病死的嗎?”
我從床上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秦牧森擰著眉仰頭看我:“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我…………”
我想了想:“不是懷疑,我看到了一些東西,秦牧森我走前我母親還好好的,怎麼說是癌症就是癌症,人說沒了就沒了呢?”
秦牧森冷笑出聲:“你不還是懷疑我嗎?木子,我沒必要背著你做什麼,我要真想對你母親怎麼樣,不至於等到你走後才這樣做。”
我想起了路戰東的話,因為我走了,他沒有了折磨的樂趣,所以幹脆將我媽給殺了。
“難道不是因為我走了,你失去了折磨的樂趣,看著我媽礙眼,幹脆就給殺了嗎?”我說道這裏情緒有些激動語速過快。
秦牧森震驚的看著我:“你怎麼會這樣想。在你眼裏我難道就是一個變態嗎?”
秦牧森眼裏一閃而過的悲傷情緒。
難道人真的不是他殺的嗎,可是一個好端端的人不到一年的時間舊的癌症說死就死了呢?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