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陳阿姨,秦牧森經常來這裏住嗎?
我很想知道秦牧森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陳阿姨搖搖頭說:“秦先生上次來這裏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再見麵估計他都認不出我了,到是元彪這幾年來過兩次,來這邊替秦先生辦事。”
也就是說秦牧森根本不是來這邊知道我有危險的,他是專門為我來到新加坡的嗎?
我想了想問道:“陳阿姨,你是不是在新加坡待了很多年了。”
陳阿姨點點頭:“我就是新加坡土生土長的華人,從我太爺爺那我們家就搬到這裏了,說起來都是清朝末年的時候了。”
清朝末年,那是蠻久的,當地人應該知道路戰東。
我繼續問道:“陳阿姨,那你知道路戰東這個人嗎?”
我想知道路戰東的在這邊的勢力多大,以至於他殺了好幾個女人,怎麼都沒有警察找上門,從秦牧森的話裏,就能覺察到路戰東應該是混黑的,而且勢力不小。
陳阿姨搖搖頭:“這人我沒聽說過。”
路戰東不是新加坡知名企業家嗎,陳阿姨作為一個當地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說起來,我對路戰東這個人並不了解,知道的那點也是他自己告訴我的,和沈清查出來的資料。
沈清查出來的資料是真的,還是故意糊弄我的這個我也不知道,沈清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排除他從路戰東那裏得到了好處,故意給我看了那些資料,從而對路戰東放鬆了警惕。
我捂著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蠢貨,人家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我特麼的吃了那麼多的虧,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個蠢貨一樣,這次幸虧是秦牧森來的及時,不然晚一點,我可能都身首異處了。
等到了很晚秦牧森,還未回來,我開始變得很焦躁,想想以前我哪裏會在乎他的生死。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如果他因為我死了,那我寧願身首異處的死在路戰東那裏,也不讓他來救我。
我們之間好不容易互不相欠了,我不想再欠他什麼,更何況是一條命啊,那樣我寧願自己死去,也不要讓他付出一條命。
陳阿姨給我安排了客房,我也睡不安穩,一直在擔心秦牧森,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未回來。
是出了什麼事嗎?
早上四五點鍾,我就開門在客廳等著,陳阿姨起來見我起來這兒早就問了我一下。
我沒說自己擔心秦牧森,我一直盯著客廳的電話,吃完早餐,終是忍不住了,拿起電話,撥了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我沒有刻意的去記秦牧森的手機號,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記住了他的號碼。
手機響了很多聲,才被接起。
是元彪的聲音,他的語氣很不好。
“誰?”
我握著話筒,有些害怕的說:“元彪是我李木子,我想知道秦牧森的傷怎麼樣了。”
元彪聽到是我,語氣變得更差了:“秦總現在在做手術,放心死不了。”
現在才手術,這都隔了一夜。
耽誤這麼長時間能行嗎?
我趕緊問道:“為什麼現在才手術。”
元彪在電話那端沒好氣的回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元彪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聽著嘟嘟響著的電話,心裏難過極了,秦牧森要是出了事情,我估計我這一輩子都別想安穩的生活。
我在這裏焦作不安的等著秦牧森的消息,深怕他出一點事情。
晚上的時候,等到晚上的時候,終於等到了消息,元彪說秦牧森已經脫離危險了,晚上就回國,在這邊不安全。
元彪開車將我帶到港口,我問元彪:“我們該不會坐船走吧!”
元彪點點頭:“嗯,機場那邊都是路戰東的人,港口這邊是秦總的人,走水路安全一點。”
不管走哪,隻要能安全的回國就好。
我問元彪:“秦牧森也一起回去嗎?”
元彪用他那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他不回去,在這養老嗎?”
元彪以前對我還是比較客氣的,但是這次明顯對我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