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邊拆他的取暖器邊為自己辯解,對於昨天的事情我很有記憶,我知道這次真是怪不上秦牧森,的確是我自己強撲的。
秦牧森將他買的取暖器拆好了就要插電我想了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製止道:“秦牧森這個取暖器還是別用了,我怕電壓不夠,這電還是我找村長死乞白賴的求來的。”
我們家人都沒了,我又不回來,村了就把我家的電給摘掉了。回來的時候給村長買了兩條硬中華,村長才叫人給我接上的,這個電壓很不穩,根本就帶不起什麼大功率的電器,我用個電磁爐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會跳閘。
秦牧森看了看取暖器對我說:“這個額定功率不大,家庭用電電壓不都是220伏嗎?不至於跳閘。”
我想說的不是電壓不夠,是這個線路太劣質了可能都是什麼真銅絲。我還沒來得及說,秦牧森已經將電插上了,直接調到最大檔頗有些傲嬌的口氣跟我說:“暖和吧,家裏還是得有個男人才行,你看你一個人凍得可憐巴巴的也不知道買個取暖器裝上。”
我本想懟他,你一個富家公子哥過慣了舒服的日子,這點凍都受不了,想當年我住在你家,陰暗潮濕的屋子裏什麼都沒有都過來了,這點冷算什麼。
隻是我的話還沒開口,我就聽一聲響,取暖器不轉了。
“怎麼不轉了。”秦牧森看著取暖器,關上又合上,我白了白眼:“很明顯電路燒了,我都說了山裏的電路根根本帶不起什麼大功率的電器,你非要裝,這回好了,沒有電了,我們做飯都是一個問題。”
以前奶奶做飯都是自己砍的有柴火,我來這裏就把我在a城的電磁爐給帶來了,勉強用一個電磁爐做點飯。
這下好了,沒有電了,做飯都成問題了,我現在有種想打死秦牧森的衝動,這個富家子弟養尊處優慣了,來了第二天就去買什麼取暖器,有那麼冷嗎?
“是跳閘了吧,去板一下就好了。電閘在哪,我去弄。”秦牧森將取暖器的插頭拔掉。
我搖搖頭;“你沒有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嗎?”
秦牧森聞了聞:“好像是有股燒焦的味道。”
我很無奈的看著秦牧森:“大哥,你來了第二天我們家店就沒了,我們就餓著肚子別做飯燒水了。”
秦牧森四處看看:“我試著接下。”
對於秦牧森的生活技能我不抱希望,畢竟一個連稀飯都煮不好的人,你能指望他什麼,我甚至都懷疑秦牧森長這麼大知道開水怎麼燒的嗎?
“算了吧,還是我來吧,你一個五穀不分的富家子弟,你會什麼。”我這話可不是什麼玩笑話,純粹是真心話。
秦牧森在我眼裏就是一個生活小白癡,畢竟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他,跟他認識了二十多年,他會什麼不會什麼,我還是很清楚的。
隻是我沒注意自己說話的口氣,秦牧森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麼一無是處。”
額。。。。。。我想說,大哥我沒這個意思。
“術業有專攻,在賺錢方麵誰也比不上你,我們找找是哪節電路燒了。”我說著就下床,跟二郎神的哮天犬一樣,到處聞。
秦牧森怏怏不樂的跟在我的後麵:“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會,但是我覺的你也不會,出去找個會的人過來弄吧!”
“大年初一,你讓我往哪裏去找人,都走街串巷拜年去了,自己搞吧,我接過線路,不過城裏線路和農村線路不一樣,我先去把電閘給關掉。”電閘在奶奶睡的那屋,我回來了不怎麼進,我跟奶奶的感情不好,現在她人死了,我有些小害怕,好在秦牧森在我的身邊,倒也不害怕了。
我一個人獨立這麼多年,在生活上還真沒有我不會的,我將電閘給關掉了,在家裏找了一截電線剪掉。
找到燒掉的那條線路,我站在椅子上,秦牧森就站在地上,他仰著頭看我:“你真的會弄。”
我說:“這有什麼難的,就是兩根電線對接一下就好了,火線和零線別接錯了就行了不然就會短路,打火機給我。”
秦牧森遞上打火機:“這些東西都是男人來弄的,你這樣讓我覺得你好像並不需要男的在你身邊。”
這麼簡單的事情,秦牧森不會做,估計是覺得自己自尊受到了傷害,其實不止是他,城裏的男人女人都不怎麼會,但是農村的男人還是女人一般都會自己搞,即使是不認識字的也會,一般一點點小問題,大家都習慣自己搞,而不是去麻煩別人,城裏的線路都埋在牆體,首先不容易燒掉,就是燒掉了也沒辦法弄,所以很多人的技能也就停留在換換燈泡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