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還不能讓我聽。”秦牧森洗好頭坐在椅子上等著剪發。
我說:“慕微微,你知道的,我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她去我那個小公寓找我,但是沒有找到人,就問我人在哪,我跟她說我不住那了,她明天來我們家找我,能來嗎?”
我想想我邀請朋友來我和秦牧森的新家做客,還是跟秦牧森說聲比較好。
秦牧森說:“你是女主人你邀請朋友來家裏做客,還需要問我的意見嗎,隻不過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沒跟你說,既然你提到了慕微微我就還是跟你說下比較好。”
“什麼事情,有關於慕微微的?”秦牧森說既然我提到了慕微微,有些事情還是跟我說下比較好,很明顯他要跟我說的事情是有關於慕微微的。
秦牧森嗯了一聲說:“等晚上回去再跟你說吧!不是什麼大事。”
我想慕微微能有什麼大事情,估計也就是在秦氏工作上的問題,也就沒放在心上,秦牧森剪了個村頭,人家都說檢驗男人顏值的發型就是板寸,不得不說秦牧森還挺合適板寸頭的,看著人很利索精神。
剪完後,我抬手摸了摸,很紮手心,我問他:“怎麼想著剪這個發型,過不了多久就要舉行婚禮了,這麼短怎麼做發型。”
秦牧森照照鏡子自己還是比較滿意的:“我頭發長的快,婚禮估計能長出不少,男人頭發要那麼長幹嘛,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利索精神點,你看著喜歡嗎?”
我說:“你自己喜歡就好,我喜不喜歡不重要。”
秦牧森說:“你不是很喜歡男人剪板寸頭嗎,我記得你以前就誇過牧揚板寸頭好看。”
秦牧森和秦牧揚頭型長的都很好看,做什麼發型都好看,不過我好像不記得我有誇過秦牧揚發型好看吧,印象中秦牧揚一直好像都是板寸吧,頭發都不怎麼長過。
“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秦牧森仔細的照照鏡子抬手摸摸他自己的腦袋,他看著鏡子裏的我說:“你說過,牧揚20歲生日的時候,那是他第一次剪板寸,你放學回來看到了,就說二哥你這發型真帥真好看。”
秦牧森學的口氣都像是一個小姑娘對喜歡男孩的那種口氣。
真是無語,這麼久遠的事情他既然還能記住。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嗎,怎麼還能記住我說的話?我自己都記不住了。”
秦牧森從桌上抽了幾張紙擦了擦他的手,穿上自己的外套,牽著我的手出了理發店,上了車他才回答我的問題:“大概這就是冥冥中注定吧,那時候說實話討厭歸討厭,但是真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就喜歡偷瞄你幾眼,我連你十三歲第一次來例假都知道,那是夏天是吧,你的褲子上還落了紅,自己都不知道,還是你媽看到了,問你是不是來月經了,你問你媽什麼是月經”
“秦牧森你記性真好,我沒想到你以前那麼關注我啊,是想著怎麼整我吧!”我開玩笑說。秦牧森覺得自己有些委屈:“那就整你那幾次好吧,你讀高中後我們之間就很少在見麵了,我工作也越來越忙,你不回秦家大宅,我也不回去,有段時間我都忘記了有你這麼個人存在。”
秦牧森說的都是實話,確實我讀高中以後,他開始正式接管秦氏集團,他越來越忙,我也不常回去,我們之間的交集越來越少,確實他也沒在怎麼整過我,當然這中間刁難為難還是有的。
“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你還當真了。”
秦牧森說:“你這個一點都不搞笑,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過去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想提。”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你來來勁了。”
其實我就是說著玩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意思,隻是聽到秦牧森的耳朵裏那味道就變了。
“我們現在去哪。”我問道。
秦牧森說:“去珠寶店,給你買幾套珠寶首飾平常戴戴。”
我說:“你不是給我準備了幾套嗎,你也知道我平時也不愛戴那些玩意,別買了浪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