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森趴在我的上方又親了幾下跟我鬧了一會,才肯躺下去睡覺,這一天又是操蛋的一天,我和秦牧森又鬧了一天。
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都要問問秦牧森和慕微微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有的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一旦一些事情上了心,不問個明白那真是寢室難安。
我推推秦牧森的肩膀,秦牧森的困意正襲來,有些迷糊的問我:“怎麼了,渴了嗎,我起來給你倒水喝。”
秦牧森說著就要伸手拿沙灘褲套上,起來我拉著他不讓他起來:“不是,我不渴,我想起來還有事情沒有問你。”
秦牧森問:“什麼事情?很重要嗎,不重要明天再說吧,我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秦牧森說著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看著很心疼,可是女人就是這樣,她心裏起了疑心不問,一夜估計都睡不著了。
“不行,就現在,我等不及明天問你了。”
秦牧森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從床上坐起來,順便伸手將我的身子拉起撈入他的懷裏靠著,免不了碰著什麼,我記得他這人睡覺沒有裸睡的習慣,以前我們睡一起的時候,他都是穿著睡衣的,上身長袖運動衣,下麵是運動褲。
可是現在,他過分的就下麵穿了一條小內褲,我很受不了,還好他沒有變態的要求我跟著他一樣裸睡。
我接受不了。
“你說吧!快點啊,我本就喝了酒,現在困得隻想睡覺,我連睡你都沒心情。”
這人真是不要臉,這種時候都要占下我的口頭便宜,我生氣揪著他的一點,秦牧森疼的怒瞪著我:“找死是不是!”
我很少碰過他那裏,原來男人那裏也很脆弱啊!
“你說你跟慕微微之間到底什麼事情,我今天去見慕微微,我總感覺她老是想打聽你都有些什麼喜好。”
秦牧森打了個大哈欠:“我跟她能有什麼事情,那個女人真是讓人討厭,我若不是看在她是你朋友的份上,直接開了她。”
我揚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秦牧森的胸膛上:“說什麼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將我丟在碼頭上,是她收留了我,讓我暫時的有個棲息之地,她不僅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恩人。”
“朋友??恩人??嗬嗬。。。。。”
秦牧森冷笑,我生氣又打了他一下:“你這樣笑是幾個意思?”
“是不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恩人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我好像跟你說過,當時你在碼頭上,我不放心就讓你的那個朋友接你是不是!”
秦牧森說。
我點頭:“你是說過,可人家也可以選擇不去管我,人家也不欠我的。”
秦牧森防止我在打他將我的兩個手都緊緊的握住,時不時的還將我的手遞到他嘴邊親吻:“當時我承諾給她升職加薪,事後還請了她吃了幾次飯,這她有跟你說過嗎?”
這些,慕微微確實沒有跟我說過。
“你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在故意挑撥你和你朋友之間的關係吧,我一個大男人至於幹這麼八婆的事情嗎?”
秦牧森那樣的眼神像是再告訴我,你要是敢這樣想我,我就掐死你。
我趕緊說“微微那時候知道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她也不想讓我跟你再有什麼瓜葛,沒說有關於你的事情,這是在為我考慮,這能有什麼?”
秦牧森說:“是沒什麼,因為他巴不得我跟你之間再無關係。”
“你什麼意思?”我的感覺很不好。
秦牧森雲淡風輕的口氣:“沒什麼意思,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好朋友你的恩人,跟你的男人,秦牧森,前前後後表白了七次,還真是持之以恒!”
秦牧森說這話是口氣極其的不屑。
秦牧森的話猶如驚天霹靂一般,我簡直難以相信,這是慕微微做的事情。
“你胡說!”我憤怒的瞪著秦牧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