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五年,可是顧盼在聽到傅景桁嚴厲而又極冷漠的話後,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住身,感受到他強大的氣場,條件反射性的顫抖一下,定定的站在那裏。
傅景桁緊走兩步,走到她的身邊,一把拉起顧盼的手,然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
“你要帶我去那裏?”顧盼小聲問。
傅景桁黑著臉一言不發,隻是冷冷的把一個地址告訴司機。
很快,出租車停在一個高檔的公寓前,傅景桁帶著顧盼下車,向裏走去。
“這是什麼地方?”顧盼的心裏有著許多的不安,眼前的這個傅景桁是想要做什麼?本來內心就對他有著某種恐懼的她,現在更加的忐忑不安起來。
傅景桁依舊不說話,隻是用手緊緊的拉著顧盼的手向裏走著。
他不想說話,當然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讓他開口,他的這個性格應該不會變化的,既然如此,顧盼也就不說,即來之則安之,隻能在心裏祈禱有什麼事!
其實說到底,顧盼的心裏對傅景桁還是有不這的一種信任感。
他們進了一間裝修豪華舒適的房間,一進房間裏,他甩開顧盼的手,冷冷的說,“說吧,把你這五年是如何迷惑白鼎盛的,講出來,讓我聽聽。”他的話中充滿了醋的味道,還有一種特別的心酸。
這樣的感覺讓顧盼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她不由脫口而出的問,“你在乎我的,對吧?這麼多年,你也有想我的,對吧?”
這話讓傅景桁一驚,因為這是他內心深處的東東,他最是討厭別人看到他的內心,他走到顧盼的麵前,一把抓住她,提起來,狠狠的說,“夠自做多情得夠可以的啊?你有這麼大的魅力?不自量力!”
說完以後,狠狠的把她推得遠遠的,厭惡無比的話語讓顧盼再次深深的被刺傷!
自做多情這個詞,像一把釘子似的釘在顧盼的心上,她痛苦的咽下口水,換下她幾年來成長起來的堅強麵孔,強硬的說,“是呀,我是沒有什麼女人的魅力,不然早就像蘇薇一樣把你守得牢牢的!”
說這話時,雖然是強硬的語氣,可內心裏的那種苦澀的感覺,卻不自覺的冒出來。
不過,盛怒之下的傅景桁卻對這些感情的流露,視而不見,現在的他不怒反哈哈大笑,“這個世上能套牢我傅景桁的女人還沒有出生!”他不能在她的麵前過多的流露出自己的感情。
現在已經完全恢複過來的顧盼,她要用這幾年積累的自信和強硬來保護自己,“那你今天帶我來這裏是什麼意思?”
恰在這時,傅景桁的手機響起,鈴聲竟然還是顧盼最喜歡的那首矜持,她的心不僅一驚,這是她以前用的手機鈴聲。
“什麼事,說?”傅景桁接通電話。
“傅總,你回來一下公司吧,現在盛天集團有兩個人在這裏,說是有事一定要親自同你談才行。”劉洋的聲音略帶急促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