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傅景桁的思想是極其成熟的,可他畢竟也是公眾人物,怎麼可能不把輿論的力量很好的考慮進去呢?
隻所他隻所以這樣講,還是有為蘇薇開脫的意思。
事實既然清楚,顧盼也不想要多說什麼,反正今後還有太多的事要麵對,她必須得要保持頭腦的清醒才行。
沈方舟卻是冷冷的道,“以為傅總會有什麼高見,現在看到卻連餿主意都不出一個,難道你的男神的稱呼,是如此容易得來的?”
他這話說得有些激傅景桁的意思,是在怪他不為顧盼著想,再怎麼說,她也是他龍鳳胎的母親,一日夫妻百日恩,難道這個男人竟然絕情到這樣的地步?
“餿的主意,出不出又有何區別?以你們的實力,難道還有什麼能難得住你們的?”傅景桁冷冷的反問。
顧盼有些在這裏坐不下去,她感覺到聽著兩個男人在這裏,唇槍舌劍的圍繞著她說事,真的很尷尬的無奈。
於是她站起身,對著沈方舟說,“我們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確實有好多事情,現在說再多都是沒有任何用的,還不如不說得好。
沈方舟卻把車鑰匙交到她的手上,“你先出去等我,我和傅總有幾句要說。”
雖然不想要他們再相互說什麼,可她也著實的阻攔不了他們,隻得默默的接過鑰匙,轉身就向外走去。
房間裏隻剩下傅景桁和沈方舟,二人目光都十分的犀利,像一對就要決鬥的敵人!
“傅總,這些年,顧盼帶著龍鳳胎不易,難道你還要幫著蘇薇繼續欺負她嗎?她性格有些軟弱,脾氣又溫和,你難道就忍心一再的傷害她?你對她,難道就一點都不曾有愧疚感?”
傅景桁當然不會接受他的指責,相反還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怎麼?有你這個護花使者還不夠?她是什麼樣的脾氣性格,我最清楚,沒有人會欺負她,她帶著龍鳳胎是很不容易,可為何不聯係我?我可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當然傅景桁的心裏還有絲絲的隱痛,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把那句話說出來,可卻在他的心裏壓得他很是難受。
是不是原來顧盼根本就不確定龍鳳胎是誰的孩子,而沈方舟的糖衣炮彈又那麼美妙,所以二人才決定共渡人生的歲月。
“你當初是如何傷她心的?難道你以為她就不會傷心嗎?你自己做過的事,難道都忘掉了嗎?”沈方舟忍不住替顧盼質問傅景桁。
可他越是這樣說,越是讓傅景桁反感,他的態度倨傲而強硬起來,“我和她之間的事,她最是清楚,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讓她來講!”
如果單純的說事,確實是應該要他們自己當麵說清楚,可這不是沈方舟要為顧盼打抱不平嗎?他愛慕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如果是那種為自己爭是非曲直的人,哪裏會被人欺負成這樣?你自己想想看,當實是如何對蘇薇的?又是如何對顧盼的?她一個女人,該要承受多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