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鼎盛看傅天宇的意思,是要他繼續下文的,於是說,“現在傅董,你們是打算怎麼辦呢?孩子從小由盼盼一人帶大,她對孩子的情義極深,如果強行要離開自己的孩子,是一件特別殘忍的事情。”
他有些動情的說著,“就像當初大小姐傅雁君一定要把景桁帶在身邊似的,孩子對於女人來說,意義更加的重大。”
白鼎盛的意圖特別明顯,他就是要提一下這事,也好讓他們對顧盼多少有些放鬆的感覺。
有過相似的感情經曆,知道那種痛苦,他自然應該會對別人多幾分理解體諒的。
既然話說到這裏,傅天宇的像是被人揭了傷疤似的,內心也很不爽,隻是淡淡的分辨,“這事情可完全是兩回事!”
白鼎盛觀察傅天宇的臉色,知道這話於他很不受聽,於是隻點點頭,表示認可他說的話,輕輕的順著他說,“願聞其詳。”
如果雙方表示有話說,都把話說出來,這樣事情才能得到解決。
傅天宇也沒有遮掩,索性直接的說下去,“當時我女兒和霍家,可是他們負人在前,且對方直接表明孩子歸我們傅家撫養,既然如此,更改姓氏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聽到這裏,白鼎盛點點頭,雖然清官難斷家務事,可當時傅家和霍家之事傳得沸沸揚揚,且霍浩然已經有了別的孩子這不爭的事實,輿論自然不用說是會站在那邊!
不過這個社會,就算你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也是沒有用的,經濟實力才最是能說明一切,而這些年霍家的發展還算順利,人也們慢慢的淡忘了那些事情,而真相更是沒有人關心的。
“可現在盼盼和景桁不一樣啊,景桁隻是和別的臾視他為男神,他一直在推,而顧盼卻這樣恣意隱瞞了龍鳳胎的存在,而我們這幾年都不知道自己有親生的孫子在!”
傅天宇說到這裏以後,他盯著白鼎盛,高手對決的感覺,看誰眼裏的眼神可以堅定的堅持更久。
感受著傅天宇話裏話外的責怪之意,白鼎盛卻毫無懼意,也是這才是事情的開始,如果他們就有些退縮的話,那以後的事情隻能是更加難以處理。
“傅總,當初我的身體還不是特別允許我去管更多的事情,可我隻明白一件事,當時盼盼可是傷心欲絕的從國內離開的,她本意是想要在國外長長見識,散散心,可誰知道去到那裏以後,發現自己有了身孕,這才定居國外的。”
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其實對於傅天宇來講,他更不清楚,因為傅景桁不可能把實際的情況告訴他,而顧盼更不會講是,他們看到的隻能是表麵上的事情。
“他們當初隻結婚一年,我們對於盼盼還是喜歡的,當然我們隻是純粹的以為,隻要我們景桁喜歡的,看上的人,肯定不會太差,可沒有想到,卻那麼快以離婚收場。”
於是傅天宇就把當時的情況,站在他的立場上講了出來,他也無比痛心的提到,其實他們最後想要見一下顧盼,就是有想挽留她的意思,當然也有想要幫她想想出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