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被迫隨著傅景桁走進大廳裏,她知道如果比力氣,吃虧的鐵定是她,隻得妥協的說,“好,我參加宴會,不要拉拉扯扯的!”
這樣難看的可不隻是她一個人,而且認識更多的他傅景桁。
可他卻無所謂的說,“好啊,反正今晚還要一起大宅裏去住,你才回來,這幾年把國內的路和交通規則都忘了吧?算了,看在小玉和小璽的份上,給你當司機。”
天呀,如果不是他現在提醒,顧盼倒把這茬兒給忘了,昨天明明答應了傅天宇的,可是昨晚她忘得一幹二淨的。
可如果住一以傅家,那算怎麼回事?傅景桁也要回去住,如何住?顧盼不由得躊躇起來,有些訕訕的說,“昨晚後來小玉和小璽也沒有鬧,就讓他們跟著老人家兩天,明天我接他們回來。”
她的意思是周末馬上就到了,到時接回去再說吧,畢竟說是一家人這兒,它是幾年前的事情啦!
傅景桁嗤笑一聲,“原來你說話重來都是如此的出爾反爾的?如此怎麼能教育得好兩個孩子?更別說樹立什麼榜樣了!想要不去住也行,那就同我簽一協議,說你自動放棄對兩個孩子的監護權!”
他的聲音冰冷得像是一把冰刀刺進顧盼的心裏。
這怎麼可能?她不過說是不住去傅家而已,顧盼驚訝的盯著他,“你怎麼可以這樣?本來這就是一個不合理的要求。”
傅景桁的手上又加了把力,把她拉得更緊,步子也更大,冷冷的說,“可昨天答應的是你自己,沒有人強迫你,我們隻講事實和道理!”
他這樣講,是沒錯,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可是為了這事讓顧盼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她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事情不可能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顧盼的聲音略略大了些。
“你可以叫得聲音再大點,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我們兩個的身上,到時我們再把孩子的事情,一點點的向所有人說明,到時找我的就不隻我們傅家。”傅景桁冷酷無情的說著。
這是顧盼的死穴,她明白,龍鳳胎如果讓公眾知道是傅景桁的孩子後,對他們的成長不利不說,隻怕霍家也會再來找她的。
不管如何,她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們處於那樣的環境之下。
“可他們也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顧盼的心裏充滿憤怒和痛恨,死死的盯著傅景桁,她也在掙紮著,想要停下腳步。
終於傅景桁不再闊步的向前,
他停住腳步,凝視著顧盼,打斷她的話,“我怎麼能這麼殘忍?要知道,是你在無理取鬧,我既然積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就一定要為他們的身心健康負責!”
顧盼長長的吐口氣,她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道理,她總是說不過他的,隻要是他想做的,認定的,她就隻有跟從一條路。
“你為什麼一定要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愛孩子的方法,難道你的就是最好的嗎?”顧盼質問著他,“這事情是要有科學依據才行,不能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