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半扶半推的讓霍浩然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又命秘書倒上好茶,在他的對麵吊爾郎當的坐下,輕描淡寫道,“顧盼現在回國了,我們相遇,自然的就知道孩子的事情,其它的,那就要問他們當事人!”
霍浩然顯然不會隻聽他這樣一番話,緊緊的盯著他,“哼,說得簡單,你什麼時候知道孩子的存在?你們之前沒有聯係?孩子是何時所生?”他感覺這樣的事情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他講的基本上都是事實,傅景桁也不可能再怎麼細說他和顧盼之間的事情,於是隻淡淡的道,“孩子是她離開時就懷上的,隻是當時不知,孩子我確實是顧盼回來以後才知道的。”
說到這裏以後,他反而目光犀利的望向霍浩然,“爺爺,你今天大駕光臨,所為何事?難道就是要問龍鳳胎的事情?”
這個消息真的讓霍浩然興奮,他臉上的興奮之色,無論如何也是掩飾不住的,再怎麼說,也是有了重孫的人!姑且把柳麗玲的什麼有目的之說丟到一邊,添丁怎麼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這事還不足夠我過來一趟?你這小子,如果不是我來,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是不是要隱瞞到不得不說的哪天?”霍浩然盯著傅景桁,淡淡的責怪著他。
這件事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對於傅景桁來講,已經說得很清楚的事情,具體要如何消化這個消息,隻能看他老人家的消化能力!
他眼睛看他一眼,有些調侃的說,“現在事實已經說清楚明白了,您老有什麼指教?”
霍浩然本來過來根本就不是為此事,現在突然說到這事,倒是提醒他,正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不講的。
於是他再次重提,“你少給我扯別的,說一下今天你和顧盼,是怎麼和霍勝桁發生衝突的!”
他這話說出來,已經把傅景桁他們二人當作是找霍勝桁茬兒的,已經定下了大的論調,主要的錯應該是在他們這邊。
傅景桁冷冷一笑,“爺爺,你這是興師問罪嗎?事實如何,你何不去當時的咖啡廳裏,調一下監控錄像?這樣也不用你在這裏臆斷我是如何做天大的錯事的!”
他的聲音特別的低沉,像是故意壓低聲音,可卻極有磁性,敲打著人的心弦,還透著股股的冷氣和強大的威壓感!
如果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是透著陰陽怪氣的感覺,可從傅景桁的嘴裏說出來,卻別有一股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肅穆。
霍浩然是塊老薑,傅景桁這樣的話當然是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壓力,他淡淡的說,“亂講什麼?爺爺什麼時候冤枉過你?”他盯著自己的孫子,加重語氣,意味深長的說,“再說,你能被人冤枉?”
這點他倒是挺了解自己的孫子,傅景桁當然不會讓任何人無故冤枉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該出手時就必須得出手,做受氣包似的人生,那不是他作為一個強者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