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卻並不相信,他好像是真的吃起醋來,“是嗎?好像上次有單獨請你吃飯。”
今天他是怎麼啦?怎麼說起淩風來,有些陰陽怪氣的感覺?他以前都還沒有這樣過,現在怎麼能如此?白曉也真的不知道應該表示高興,還是悲傷,她是愛他的,看他的反應,應該高興吧?
可是該要如何高興?她真有些酸楚,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是,不過已經過去好久了。”白曉有些想澄清的說道。
可這個世上向來都是,你越是想要澄清的事情,越是不可能會澄得清的,何況另外一個人已經起疑,你再說什麼,哪裏能起到什麼作用?或許越是解釋,反倒是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起來。
不過她仔細一想,那事,他應該不記得的吧?
此時傅景桁的腦海裏卻翻騰起有關白曉的許多事情來,還有就是那個霍勝桁,他們二人究竟是什麼關係?難道真的會是幹幹淨淨的?
男人和女人之間,這關係怎麼說呢?如果自製力足夠強的,或許真的不會有什麼關係,可是一般的飲食男女,隻要兩人有機會獨處,哪裏就能真的完全控製住自己的情欲?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白曉之間的協議婚姻,說到底,他們分離的五年裏都發生什麼?而婚姻存續的一年裏又發生了什麼?
這些東西如果不弄明白,始終如同是刺一般紮在傅景桁的心上,讓他永遠不得安寧,心裏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看到他的眼色不對,白曉不由得心疼的叫他一聲,“景桁,你想什麼呢?”電梯這時剛好到了一樓,她引著他先起直來,再一起走向外麵,向車子走去。
傅景桁究竟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能怎麼說?說自己心裏的疑惑?還是說自己心裏的不安?麵對這個女人,他雖然有訴說的願望,可是此時卻真的不想要再多說什麼。
一路上,傅景桁基本上一直保持著沉默,他隻是時不時的問她一兩個問題,兩個最終還是統一了意見,為寰亞集團特色一個比較符合公司形象的代言人。
“景桁,如果有什麼你認為我做比較好的,就請一定告訴我。”白曉柔聲說道。
她不知道他此時的心結是什麼,隻能用這樣的話來稍稍的安慰一下他!人生許多事,真的需要自己努力才行,別人再怎麼樣,也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這真的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傅景桁點點頭,感覺自己確實還是應該尋找一下自己的記憶才行,不然以後的生活,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繼續向下走,這樣時不時的糾結,真的會讓人很是難過的。
越是心性強悍的人,對自己的要求越是高強,他怎麼能允許自己的人生裏有這樣或者那樣,那麼明顯的缺陷存在?
可沒有缺陷的人生,怎麼可能呢?世上總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他們二人到了會場以後,雖然傅景桁對於很多人都不認識,可是他們卻對他熟悉得很,紛紛過來打著招呼,而白曉對這些人,這段時間混下來,也是基本上都認識的,於是一一的悄悄介紹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