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子裏以後,白曉馬上司機開車,她想要讓他馬上離開這裏,回到家裏以後,就算是有什麼事,也好處理不是。
傅景桁不說話,坐好身子以後,微微的把眼睛閉上,養著精神,然後慢慢的自己做著調整,車子駛出一段路後,他把車窗搖下,而白曉則體貼的道,“我來給你按一下吧。”
她的雙手總是可以緩解他的痛苦,隻是這次傅景桁卻擺擺手拒絕了,他不能每次都要靠著她的手才能把心裏的痛苦丟掉。
每個人,當痛苦來襲時,都一定要自己學會承受、且一定要有自己釋放的方式才行,不然就會對別人過於依賴,這樣是一種極危險的行為!好像不讓白曉幫他,是他的一種自救行為似的。
他拒絕,白曉自然是不好再向他多做過多的動作的,她太了解他的個性,如果是他不樂意的事情,做多後,隻會引起他的反感。
所以她隻是在言語上提醒著他,“把大腦放空,不要糾結。”
這是很效的,傅景桁在努力的調整著自己,他感覺隻要是能把這個東東戰勝了,以後就可以控製自己的情緒。
他現在有些害怕,不知道真的要是恢複了記憶以後,他該是要過什麼樣的生活?以前到底都經曆了些什麼?
所以他感覺現在自己必須得能收控自己的大腦才行的。
好在傅景桁是一個各方麵能力都超強的人,他很快就真的把自己大腦中的那種不安控製下來,整個人也慢慢的恢複到平靜。
不過他看看白曉,知道背後肯定是有著許多他所不了解的真相的,可也明白,她肯定是不會這樣容易就告訴自己的。
白曉感覺到他的眼神不對,心裏很是不安,於是像往常一樣問他,“景桁,你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
傅景桁搖搖頭,冷冷的說,“沒事。”
他繼續保持沉默,他越是如此,一邊的白曉心裏就更加的不安,可兩人都是類似的脾氣,不想要說的話,別人自然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隻能是默默的在心裏為他祈禱,希望他不要有任何事。
傅景桁拿出手機,他要把同導演溝通過的事情告訴她,而且人家答應得好好的,明天就會安排她去試鏡,並且直接說,以蘇薇原來的水平,應該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誰說不是呢?原本就是影後,現在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角色
,怎麼要能會演不了?誰也得承認她的演技原來還是有些水平的,就算是現在再怎麼掉,應該也不至於就成了渣吧?
不過看看身邊的白曉,他沒有直接打電話,而是發了微信過去,隻是告訴她明天去聯係導演,有可能會需要試鏡什麼的。
蘇薇剛剛從健身房回來,正準備洗澡,隻是一邊的小朋友不知為什麼,又在哭,讓她感覺到特別的心煩。
而許珍芳怎麼哄,孩子也是不停的哭。
“她怎麼回事?如果我以後要出去工作,誰來幫我打理一切啊?你天天帶個這樣的累贅,怎麼能行?而且一旦被別人發現了,那以前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會再被翻出來的,他也肯定會馬上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