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真是那個奇了怪了,楊月和白潔一見如故,兩個人真的好像是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姐妹。
兩個人不停聲的說著,把我和梅寶寶冷落在一邊。
楊月和白潔去洗手間了,小包間,應該準確的說是雅座裏,隻剩下我和梅寶寶了。
梅寶寶坐到了我的身邊,緊緊地依偎在我的身邊,急切的說道:“弟弟,你都想死姐姐了,姐姐可怎麼辦呢?”
我現在深切的體會到了,都說男人是酒色之徒,實際上女人喝酒了,比男人都要色。
可是我和楊月長期在一起,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予梅寶寶的愛。
我把她往旁邊推了一把,小聲的說道:“姐姐,你不要這樣,讓楊月碰到了,我們就慘了。”
我伸出胳膊抱了抱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梅寶寶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楊月和白潔回來了,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我說道:“你們兩個人其中一個得有改名字的。”
他們兩個人錯愕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壞壞的說道:“你們兩個人肯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你們不是姓楊,就是姓白,也許楊月以後叫白月,白潔叫楊潔。”
梅寶寶和白潔都笑了,氣的楊月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著我的腳。
我去了洗手間,梅寶寶跟在了我的後麵。飯店裏的廁所是不分男女的,人進去了就把門鎖上。
我進了廁所,梅寶寶也擠了進來,她回頭把門鎖上,從後邊抱住了我。
我感覺到,她飽滿的胸緊緊地擠壓著我,我知道梅寶寶的胸甚至比楊月的還要大,大概她已經是一個熟女了,在夜場裏被男人摸的次數太多,刺激的。
兩個人擠在一個小廁所裏,也真的夠刺激的,梅寶寶往下拽著我的褲子,她的聲音都急的有些哆嗦了。
她說道:“弟弟,你很長時間沒有抱抱姐姐了,姐姐都急死了,你玩玩姐姐吧。我可能是又到了那幾天,一宿一宿的睡不著,我都快急瘋了!”
要是別的女人,我真的把她推到茅坑裏,轉身就走。可是對於梅寶寶我什麼也不能說。
我轉過身,把她抱住,輕輕的說道:“姐姐,我們不要這樣好嗎?有時間的話,弟弟再抱著你睡,你想讓弟弟幹什麼都行。”
她撩起裙子,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內褲上,說道:“你看看姐姐的內褲就跟尿了一樣,姐姐怎麼回事,大概是想男人了。”
我雖然曾經抱著梅寶寶睡過覺,也就是摸摸她的胸,從來沒有摸過她的下麵。
我雖然覺得有些可恥,還是在她的內褲上摸了一把,在她的襠裏黏糊糊的一片。
我趕緊把手放開,說道:“姐姐,你快點尿,時間長了楊月會懷疑的。”
梅寶寶紅著臉放開了我,蹲在地上尿著,她大概憋得太厲害了,尿了很長一段時間。
聽著她噓噓的聲音,心裏還蠻刺激的。她尿完了之後,用衛生紙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看到她這樣,不禁笑了。她把褲子提上去,她的臉紅了,她打了我一下,說道:“你又笑話姐姐了,都是你惹的禍,姐姐看到你,褲衩裏就濕漉漉的。”
我蹲在茅坑裏尿著,梅寶寶打開廁所的門要出去,一個女的解著褲子擠了進來。
她大概是憋壞了,進了廁所沒等關好門,褲子已經褪了下來,我分明看到她粉紅的內褲和雪白的大腿。
這個女人也是太粗心大意,也是憋得太厲害,她回過頭,把褲子褪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就要往下蹲。